,发出了一声声低哑的呻吟。
西装男笑意温柔,可眼底却闪烁着残忍又冷酷的光,吴白对上他的眼睛,浑身都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脏像是被毒舌的獠牙刺穿,猛地咯噔了一下。
“小母狗,好好的学不上,为什么要出来卖淫,是因为这张骚逼欠干吗?”
西装男慢条斯理地说着,脚下踩得却越发用力起来。
吴白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他的雌穴敏感无比,被先前的两个男人操得肿成了馒头一样的肉缝,现在又被鞋底残忍地碾磨,遍布着性神经的外阴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酷刑。
“回答我,这张骚逼是不是欠干啊?”
吴白早已在男人可怕的调教中学会了逆来顺受,只能顺从地回答道,“是……我的骚逼欠干……”
本以为顺着西装男的意思来回答就能少吃点苦头,可他没想到的是,西装男听到他的答案后反倒露出了更加疯狂的神色。
“唔,既然如此,那主人便帮小母狗好好惩罚一下这张总是发骚犯贱的烂逼好不好啊?”
西装男笑眯眯地说着,却让吴白一张脸渐渐变得煞白。
然后,就见西装男优雅地抬起了脚,像是踩什么垃圾一般,鞋底呼啸着凌厉的风再次踩向了吴白腿间的那朵逼花。
“啊”
吴白忍不住又是一声呻吟,可这一次不等他缓过神来,那鞋底便接二连三地不断踏向他的下体。
“啊啊啊!不要踩啊啊啊!逼要被,要被踩烂了啊啊啊!呜呜阴蒂被鞋尖踩到了啊啊!好痛好爽啊啊啊!要……要喷了啊啊啊!!”
吴白的头一会受不住地扬起来,一会又强自忍耐地低下去,可是从他外阴上传来的尖锐快感确实越来越强烈,像是无数把细密的针一样扎在那性神经密布的肉花上,刺激得吴白几乎是顷刻间就冒了一身的汗,被绑住的两条大腿上的肌肉都肉眼可见地绷紧了,在皮肤下一抽一抽地搏动着,可见主人正在承受着怎样激烈的淫刑。
西装男却对吴白的这幅惨状视而不见,他甚至抽出了一根细烟,夹在纤长的手指间,性感的薄唇中吞云吐雾,缭绕着他的面孔,让他的脸看上去似梦似幻。
“舒服吗,我的小母狗?喜不喜欢主人踩你的逼?”
“啊啊啊……我要受不……了了啊啊……”
回答他的是吴白几乎破了音的哀鸣。
西装男闲适地抽着烟,脚上却维持着一定的频率,不停用鞋底鞭挞着那朵饱受淫虐的逼花,小阴唇已经被碾成了数倍大小,薄薄地耷拉在逼缝口,像是蝴蝶被迫伸展开的翅膀,再也没有办法抱住中间的蜜洞,只能任由其中红艳艳的一片嫩肉也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遭受着鞋底的挞伐。
逼缝最上方的阴蒂几乎都要被踩破了皮,中间勃起的肉粒越肿越大,又一次次被无情地踩遍,踢来踢去,颜色也胀得紫红,像是要从中间滴出血来。
吴白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着,如果不是被绑住,他甚至想要撞在墙上让自己昏死过去,然而他做不到,只能被迫承受着这场淫虐,眼睛哭得几乎就要瞎掉,身体内的水分不是从眼眶中化作泪水砸落,就是从那可怜的逼花中被鞋底压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