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白浑身都开始颤抖,他又急又慌地打开手机,翻出了对方发给自己的视频,打开放在耳边,直到听见了让他惧怕又着迷的声音。
“小母狗,喜欢我这么干你吗,是不是很舒服,嗯?”
吴白几乎是立刻就进入了状态,他紧闭着眼睛,连睫毛都在颤动,呼吸粗重起来,沙哑地回应着视频里的声音。
“喜欢……啊……好舒服……再干我……使劲干我……”
男人的声音还在继续。
“再叫大点声,叫得骚一点,快,把我喊射。”
吴白的眉头蹙在了一起,用钢笔飞快地捅着自己的水逼,不知廉耻地叫了起来。
“啊……啊啊……使劲……再使劲干我……”
“快告诉我,骚逼舒不舒服?被我强奸爽不爽?”
“舒服……骚逼好舒服……被强奸的好爽……呜呜……”
眼泪在不知不觉中落了下来,脑海中回放着那一晚模糊的片段,眼前正在操他的一会是闵蝶,一会又变成了那个强奸犯,但无论是哪一个,都让他感到无比的兴奋。
“啊……嗯……好爽,鸡巴都要融化了……骚婊子的逼好会吸,想把我的精液吸出来吗?”
听到男人性感的呻吟,吴白的脸色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他克制不住地颤抖。
还差一点,再差一点就能到了。
吴白急躁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突然想起什么,颤抖地抬起手,朝自己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不轻不重,就像是那一晚,男人扇在他脸上的一样。
雌穴猛地一阵收缩,马上就要攀上顶峰。
吴白很快便抬起手,又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一道泪水滑下,他的脸色难言地痛苦。
他绝望地发现,被扇耳光时,他会变得更兴奋,心理上的快感更加强烈。
意识到这件事情让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可高潮在即,他的手像是停不下来一样,一边流着眼泪,一遍扇向自己的脸。
“啊……啊……”
啪啪
扇到第十二下时,他的雌穴终于忍不住,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淫水,高潮了。
他的腹肌抽紧,两脚踩在床单上,将它踩得绞成了一团,屁股抬起,精水和淫水一起喷溅在上面。
但这次高潮却并没有被男人操干的那么猛烈,平复的时间也很快,冷静下来后,罪恶感便深深地抓住了他的心。
吴白走到厕所,想要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他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恶心,很变态。
第二天在学校,吴白开始躲着闵蝶。
其实两个人本来就没什么交流,若换做是往常,只要吴白不偷看闵蝶,他们甚至一整天都可以不照面。
但自从吴白请了病假之后,闵蝶就时不时地对他表现出关心,甚至还会主动跟他打招呼,吴白想要回应,又不敢回应得太热情,态度遮遮掩掩的,反而更显得古怪。
晚课时,闵蝶拍了拍他的肩膀。
“吴白,你有多余的钢笔吗?”
吴白一愣,随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闵蝶喜欢用钢笔写字帖,但不常写,今天刚好翻出来,可是却找不到钢笔了。
想着自己偷偷捡走了他的钢笔,还用它做了那么变态的事情,吴白的耳朵烧了起来,有些不敢去看闵蝶的脸。
他从笔袋里胡乱抽出一支自己的钢笔,塞给了闵蝶。
“用这个吧。”
说完便头也不敢回地埋下脸写作业。
整个过程他都在回避着跟闵蝶的对视,就连递钢笔时,他的脸都没有转过来。
所以他也没能发现,闵蝶望着他僵硬的背影,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