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地逼迫着他向前爬行。

吴白一辈子都没哭得这么惨过,嗯嗯呜呜的,还不敢哭得太大声,怕被妻子听到,只能毫无尊严地被逼里的鸡巴捅着向前狗爬。

爬得慢了,大鸡巴便会逮住他一阵狂顶,龟头就要凿开他的宫口,叫他承受不了,只能崩溃着快步往前挪动,但是爬得快了,又会被闵蝶抓着屁股拽回身下,按在原地一阵惩罚似的狠操,两人的性器相接出淫水狂喷,声音砰砰地发出巨响。

“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啊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啊啊”

两个人爬过的地方一路留下了泪水口水和淫水,肮脏又淫乱,斑驳在一起,散发着一股腥甜的骚味。

吴白爬得东倒西歪,到了一半实在是爬不动了,被闵蝶按住了狠狠地狂奸了几百下,硬生生地把他操到了潮吹,逼里大泡大泡的淫水狂泻而下,全浇在了闵蝶的大鸡巴上,却把那根凶器泡得更加兴奋粗硕,光是插着不动就能把吴白胀到微微翻起白眼。

吴白捂住自己的嘴巴,呜呜地哀叫着,哭得眼睛都要瞎了。

终于,两个人来到了卧房门口,听到了妻子在里面打电话的声音。

吴白绝望地摇着脑袋,身体却控制不住变得更加兴奋,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尤其是他的逼里,阴道肌肉夹得闵蝶一阵舒爽,两颗囊袋越胀越大,里面像是攒了一大泡精液蓄势待发,额头也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却衬得闵蝶更加性感。

闵蝶俯下身,趴在吴白耳边吹着热气,声音蛊惑又迷人,“骚婊子,知道你现在有多兴奋吗,你快把我的鸡巴夹断了,嗯……好舒服,真是爱死你的小骚逼了……”

吴白还沉浸在潮吹的虚脱里,浑身酸软,终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狼狈地栽倒在地。

“呜呜……啊啊啊……要被看见了……不要……”

“被看见不好吗,光是在门口你就这么兴奋,被看到了岂不是更爽?”

吴白仅剩的一丝理智还在抗拒挣扎。

“求求你……真的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吴白恳求得声泪俱下,看上去真的濒临极限了。

闵蝶也知道第一次不能把人玩得太狠,底线这种事还是要一点点突破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