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啊啊……!!疼、疼啊啊啊~~~!!”

粗粝的牛仔布料像是一副为他量身定做的淫具,严丝合缝地研磨着吴白的逼唇黏膜,反复刮得那透明的淫水都泛起了一层层的白浆。

更不要说那惨遭金属拉链凌虐的阴蒂,本来早就已经在日夜的调教跟催熟下变得肿大不堪,平日里走路走快了、稍稍叫内裤磨上一下都能激起淫靡的快感,让吴白不分场合地屡屡失神,现在被如此直接残忍地戳顶,电击似的强烈快感让他无法克制地淫喘跟惊叫。

“啊啊、啊啊啊~~~~!!阴蒂过电了噢噢~~~!!别戳这么狠啊啊、痛啊啊、好痛噢噢~~~!!”

“痛?妈的,你这反应是痛吗?当我傻的是吧,你这骚逼都快爽得喷我脸上了,我让你再痛一痛怎么样?!”

粗嗓男猛地将吴白压在身后的树干上,就这么隔着裤子用勃起的下体奸弄起了吴白的淫逼,生生将那蚌肉一样的逼肉拧得骚水一波又一波地喷泄,发出“咕叽咕叽”的黏糊声音。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好痛呃呃、逼里面要起火了呃呃噢噢噢~~~!!被裤子磨得噢噢起火了额额额~~~!!”

吴白无助地劈开双腿,任不知哪里来的野男人这样肆意淫辱,而一想到闵蝶此刻就在身边看着他这副下贱的模样,他的逼中就会痉挛地绞紧,拧出一大股丰沛的骚水来……

闵蝶此刻正咬着细烟,边看着吴白被人奸辱,边信手解开裤链,一如每次他都会做的那样,缓缓地揉弄着自己的东西。

他的视角里,吴白此刻就是一副淫贱到极点的婊子模样,明明是个英俊的男子,却被吊着腿绑在树干上,随便谁路过,只要花上一瓶水钱,就能把他玩弄奸辱到尽兴,为所欲为。

吴白就像一条被迫发情的母狗,被粗野的男人顶在树干上猛拱着,被蒙住的眼睛下方洇湿道道泪痕,饱满的双唇失魂地张着,叫得魂都快没了,双手慌乱地抓着树干,被拱得一颤一颤,骚逼像开花了一样吞进那男人凸起的整个裆部,光裸的大腿淫贱地曲张着,朝树根和草地上不要命地喷着逼水……

“呼……”

闵蝶双眼微微眯起,扬起天鹅一般的修长脖颈,发出了享用到绝佳美味的喟叹。

粗嗓男如此拱了一会,直把吴白的骚逼顶了个稀烂,逼唇都充血肿胀到快有手掌那么肥厚了,才终于忍不住也解了裤子,掏出完全勃起的鸡巴,将吴白翻了过去,让他正面趴在树干上,自己则用鸡巴草草地裹了一层淫水,就急切地顶入了吴白的后穴中。

“噗叽……”

“妈的,憋死老子了……!骚婊子怎么连屁眼都这么会吸,啊……!!操,里面湿湿热热的,一看就是吞过无数根鸡巴的烂货了……”

“啊、啊啊……!!屁、屁眼被奸了!!……噢噢噢太粗了呃呃!!要撑坏呃呃了啊啊啊……!!!”

吴白抱着树干淫叫起来,两瓣圆翘的屁股又被狠狠地抽打,发出噼里啪啦的皮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