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吗?……里面黏糊糊的,都是精液啊……哈啊……好脏的逼……贱货……竟然就这么夹着强奸犯的精液来找你老公……呼……”
原本紧紧阖住的子宫口早就被强奸犯的大鸡巴捅开了,松垮垮地让开了路,闵蝶的龟头畅通无阻,一杆子就滑进了兜满精液的子宫里!
那里面的骚肉有多么会吸鸡巴、多么会舔龟头,才给吴白破了宫的闵蝶怎么会不知道?
但他就是坏心眼,非要在这上面大做文章,才好尽情地欺辱一番怀中这个欠人疼爱的骚货。
闵蝶故意操控着龟头的方向,在子宫内壁上四处戳捅,捅得敏感至极的淫肉这边洼下去一个坑、那边被捣到变形,被奸得疯狂挛缩,内里兜满的精液被搅得“咕叽咕叽”直叫,整个都把吴白奸傻了!
“呃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子宫被、被老公的大龟头戳烂了啊啊~~!!!好酸呃呃、里面酸死了啊啊啊~~~!!烂逼受不了、受不了了呃呃啊啊啊~~~!!”
“破鞋逼不是早就被戳烂了吗……哈啊……老公的鸡巴捅一捅怎么就受不了了呢……呼……被强奸过的脏逼……子宫都让人家捅松了……妈的……我都没舍得射进来过的地方,你竟然给人当精盆用……”
闵蝶已经爽到面上浮起了一片粉霞,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嘴中却还在恶劣地戏辱着他的恋人。
吴白的逼不仅没有半分松弛,反而还因为大受刺激而变得更外会吸,紧致高热的腔道像韧性十足的上好绸缎,绞缠着大屌,爽到闵蝶淫言秽语地说个不停。
一会说他是大松货、破鞋逼,一会又骗他逼里面操起来漏风,不想操了……
可吴白偏偏就是会相信他的每一句话,以为自己的逼真的被强奸犯操松了,失去了弹性,没有办法把闵蝶伺候舒服,又听到他拿一些下流至极的腌臜话来轻贱自己,以为遭到了闵蝶的鄙弃,一时间哭得更加可怜了。
原本俊朗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看上去不像是二十五六的成熟男人,倒像一个被串在大鸡巴上的破烂货,连唯一供人发泄性欲的功用都发挥不好,只能卑贱地放声大哭。
“呜呃呃、呜啊啊啊!!我真的错了呃呃、啊啊!!被捅松了对不起呃呃!!烂逼会努力夹的呃呃、额啊啊啊~~~!!”
他哭得实在是太惨了,闵蝶强忍住想把他抱进怀里、像往常那样亲他哄他的冲动,告诉自己还不能心软。
在吴白被他逼迫出更多可爱的凄惨模样之前,他都不打算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