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白慌到发抖，连忙抓住了闵蝶的手，“别走！”

闵蝶没说话，轻轻地抓住他的手腕，想要把他的推开。

“闵蝶，闵蝶！我、我求你别这样，你这样我特别慌！我错了，都是我不听你的话没有打车，我傻逼了才会被、被这样……”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够了。”

闵蝶推开了他，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吴白着急上火得不行，这一晚遭受的委屈和痛苦都没能让他心碎，然而闵蝶的冷漠却几乎要把他的心都扎穿了。

“别不理我……呜……闵蝶，别不要我……呜呜……”

吴白哽咽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他今晚流的泪，几乎比他活着的二十几年加起来的都多。

他的手想要去抓住闵蝶的手，却又顿住了，最后只是颤抖地拉住了对方的衣袖。

“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求你别不要我……”

“……是吗？”

闵蝶终于停住了脚步，在吴白身前站定，依然背对着他。

“真的、真的！你要我做什么、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情急之下，吴白喊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惩罚？”

吴白看不到此刻闵蝶的表情。

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正浮现出一个兴奋到有些扭曲的笑容。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回到了家。

闵蝶一路都沉默着，吴白则抱着胸口，胆战心惊地跟在他身后进了家门。

闵蝶像往常那样打开灯，却没有蹲下来给吴白换鞋，而是站在玄关，将车钥匙往鞋柜上面一扔，淡淡地开口。

“好了，把手拿下来吧。”

“……什么？”

吴白还愣着，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把你胸口的手拿开，不要捂着。”

吴白有些忸怩地驼起了背。

“可是……”

“不是说要接受惩罚的吗，要反悔吗。”

“……”

吴白说不出话了，犹豫了几秒，垂着头，缓缓地放下了胳膊。

“你就是穿成这样出门的？”

“不是……这是、这是被那个歹徒给撕坏了……”

吴白的头垂得更低了，将这样的事情解释出口实在是太挑战他的羞耻心了。

“他怎么撕的？”

“……啊？”

“我在问你他怎么撕你的衣服。”

“闵、闵蝶……”

吴白抬起头，傻呆呆地望着他的恋人。

面前的这个人，真的是闵蝶吗？

从刚才起，为什么就一直在问他这样的问题？

“他为什么要撕你的衣服，是你先勾引他？”

“我，我……”

“你是怎么勾引他的？把衣服脱给他看了吗？他是知道你长了一副什么样的身体，所以才会想要强奸你吗？”

一连串的逼问将吴白砸得晕头转向，而闵蝶也终于挪动了脚步，一步步逼近了吴白。

“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呢，还是说你在骗我，是你背着我在外面跟男人偷情，被我发现了，所以才说是自己被人强奸？”

“我没有……我没有……我是被强奸的，我真的是被强奸的……”

吴白结结巴巴地解释着，不知道为什么，边问着他这些问题，边靠近他的闵蝶，突然让他产生了一种汗毛倒竖的感觉，不自觉地就开始向后退去，直到他的后背靠在了墙角。

然后，他这才突然发现，闵蝶的裆部一侧，已经顶起了棍子的形状。

闵蝶勃起了。

“你，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