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白的奶子上,男人难耐地喘息着,眼神幽幽的,带着一种病态的痴迷,一眨不眨地望着被他骑在身下狠狠糟践的吴白,笑得又是陶醉又是兴奋。

而他操逼的力道已经变得疯癫,驴屌一样的肉棍大开大合、直上直下地狂奸着吴白的骚逼,坚实的小腹一次次地把大屁股砸扁拍烂,淫水操得哗哗狂响,直把那逼口日得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白沫,两片被奸成烂抹布似的阴唇被大鸡巴操得里进外出,好不淫贱。

“为什么不要我顶……嗯?怎么啦,子宫要被顶漏了吗?……被什么顶漏了……哈啊……说说看……什么东西快要把你的骚子宫操漏了……说呀……”

又是这种羞辱吴白的淫秽问题,从刚才开始男人的嘴巴里面就没闲下来过,问的问题一个比一个下流,还非要逼着吴白回答,如果不肯答的话,就会变本加厉地用更疯狂的力道奸他的逼,吴白实在是承受不住,只能屈辱地哭着回答。

“呃、啊啊!!子宫被、被额额额!!被你的鸡、你的鸡巴啊啊啊!!顶、顶漏了额额额!!别顶了嗬嗬额额额!!别、别顶啊啊!!!”

男人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声音因为过于兴奋而抑制不住地发颤,语气甜腻又肉麻,听起来就像性瘾发作的变态痴汉,简直令人毛骨悚然。

“哈啊……小婊子嘴巴真甜……你老公顶过你这里吗?……他用鸡巴捅过你的子宫口吗?……我是不是第一个、把你子宫口顶漏的人……被我强奸子宫口舒服吗……舒服吗……舒不舒服?告诉我啊……嗯?”

闵蝶……闵蝶从没这样顶过他的子宫口……

闵蝶从来都是温柔的,才不会像这样粗野跟下流……

吴白翻着白眼,大脑一片混乱,觉得自己被卷进了一种病态的淫欲漩涡里,耳边充斥着各种污秽的声音,体内最最敏感的子宫口正在承受着邪肆的奸淫,羞耻、快感、挣扎、绝望……到最后他能选择的似乎只有沉沦……

“快回答我……嗯?说啊……说你的子宫口被野男人的大鸡巴强奸得好舒服……告诉我……说出来……”

男人见他似乎还在跟最后一丝理智和尊严在拉扯,突然停下了大开大合式的暴奸,继而换了一种方式,将滚烫的大龟头顶在那已经被凿出硬币大小的子宫口上之后,开始摇晃起腰部,以龟头为圆心,上下左右地画起了圈来!

伞状的龟头尖端刚好可以嵌进凹陷的子宫口里,像是随时都要把它彻底凿穿,又像只是在嬉戏一样,上下左右地转转戳戳,磨弄碾转,而大鸡巴整条柱身把逼腔都搅了起来,用一根根暴凸的青筋剐蹭着抽搐乱颤的淫肉,把它们搅得翻天覆地,淫水“咕叽咕叽”地响个不停!

“呃、呃呃……~!!嗬嗯嗯嗯嗯……~~~!!!!什、什么东西!啊、啊啊啊~~~~!!别这、样呃呃……~~~!!好、好酸额啊啊……~~!哈啊啊啊~~~~!!!!”

子宫口上原本那种被强行电击一样的激狂快感,逐渐变成了一种浪潮似的甜蜜电流,一浪接着一浪地掀上来,将吴白的身心和灵魂都淹没吞噬……

“是不是舒服到要发疯了……嗯?……说话呀……哈啊……小婊子的子宫口收缩得好厉害……夹得大龟头都酥了……快说出来……说你的子宫口被大鸡巴强奸得好舒服……说啊……”

在这样缠绵又强势的奸淫之下,吴白最后那道防线终于也被突破了,泪流满面地喊出了男人想听到的话。

“嗬呃、呃呃……~~!!舒、舒服噢噢噢……~~~!!好舒服、好舒服额额额……~~~!子宫口被、大鸡巴啊啊啊~~~~大鸡巴强奸得好舒服……哈啊啊……~~~!!!”

“骚宝宝真乖……哈啊……还想不想要更舒服……骚子宫想不想吃鸡巴……把大龟头塞进你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