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他的荤话刺激得承受不住,在一下猛捅之后,吴白向后仰起了头,汗水顺着鬓角流下,舌头也像被操爽了的母狗一样吐出了一截……
就是这样,沉沦在痛苦与欢愉的中间地带,才是最能让他爽到的性爱。
也是闵蝶最喜欢的性爱。
有时候,只是用下流的淫语羞辱吴白,玷污他,就会让闵蝶爽到快感连连。
他承认自己是一个变态,并且很享受当变态的感觉。
“额额额……嗯啊啊……………………!!!”
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吴白的手停了下来,看来是又一次潮吹了。
“这就又喷了?可真是个骚逼啊……我看你明明就很喜欢……很想试试被一群男人排着队轮奸吧……嗯?”
可当他问完这一句,却并没有立刻得到否定的回答后,眉宇间又染上了一层不易察觉的焦躁。
这种情绪来的毫无缘由,就跟他之前看到吴白把脑袋跟那个学妹凑在一起,笨拙地帮她贴创可贴时产生的感受十分相似……
“就这么喜欢男人的鸡巴吗?听到会被轮奸你就潮吹了对吧?”
闵蝶没意识到,自己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已经不复方才的戏谑跟挑逗,而是变得有些尖锐和暴戾。
可惜吴白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大脑正处于疲惫到一片空白的阶段,对他的质问表现得有些呆滞和麻木。
没有立刻得到否定回答,让闵蝶的心中燃起了一股无名之火。
他已经忘了刚才究竟是谁先提起的这一茬,又是谁闲的没事编出了这么一大堆。
此刻侵占他大脑的只有一件事:吴白没有否认。
难道只要是一根鸡巴,无论是谁的,吴白都会谄媚又讨好地贴上去吗?
被谁摸了摸奶子,都会像这样半被强迫地半主动地捧着奶子任人凌辱,让人家把精液射在上面?
对着谁都可以吗?
都可以这样喊对方老公吗?
……
“……是不是只要有一根鸡巴,就可以当你的老公?”
吴白如果此刻清醒着的话,一定会被他这句话混账气得火冒三丈。
可他现在依然处于密集高潮过后的放空之中,属于有听没有懂,甚至还条件反射地,用他那低哑的嗓音跟着重复了一句“老公……”
闵蝶觉得自己这突如其来的情绪太过诡异,甚至差一点就把他害软掉,但是听到这一声并不柔媚也不婉转的“老公”,却又让他的鸡巴再次胀得发痛。
一时之间,几种矛盾和对冲的情绪积攒在他的胸腔之中,就像不断吸纳着水蒸气的阴云,膨胀翻滚,压得他一阵阵地烦闷。
焦灼感让闵蝶想要立刻就做点什么,来发泄他这股躁郁。
于是他选择了在吴白的身体上宣誓主权。
“呼……小婊子爽完了就不顾你老公了吗……把奶子捧起来,奶子逼对着老公,老公要用大鸡巴狠狠地惩罚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顺从好像已经成为了习惯,让吴白在听到这个命令之后,几乎是没有什么思考地就照做了。
“求我……求你男人用大鸡巴狠狠地操烂你这个不要脸的奶子逼!”
吴白有气无力地重复着他的话,糊满亮晶晶淫水的手颤巍巍地握住自己的乳根,将奶子揪了起来,献到了闵蝶的胯间,就好像他手里捏着的并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一个人肉鸡巴套子。
“求……求你……求老公用大鸡巴……狠狠地惩罚我这个……不要脸的奶子逼……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乎是他的话音刚落下,闵蝶的大龟头就插了进来。
“操……把你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