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么一眼,欲念横生。
陆匪喉头滚了滚,觉得自己一只手就能圈住那小腿肚。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柔地圈住温童的小腿,少年温热鲜活的体温萦绕在掌心。
陆匪眸色越来越深,心跳逐渐加速。
他不是发/情期到了,是中了这个人形春|药的毒。
少年似乎感受到了腿上的禁锢,迷迷糊糊地伸了伸腿,挣开他的手。
陆匪看着这睡得浑然无知的猎物,舔了下干涩的唇。
温童睡得香甜,漆黑柔顺的头发贴在脸颊两侧,殷红的唇瓣微微抿着。
他脑袋动了动,细软的发丝垂落到唇间,被无意识地衔进嘴里,黑与红的交织令人挪不开眼。
陆匪伸手,手指顺着他的脸颊,拨开发丝,缓缓抚上纤细的脖颈。
“温童……”
少年似乎是在睡梦中听见了,原本舒展的眉心微微蹙了起来。
陆匪俯身凑过去,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浅香。
不是沐浴露之类的味道,而是一种从身体透出来的覆在肌肤上的体香。
他忍不住凑至少年颈间,像是猛兽叼住了猎物的脖颈,轻轻地咬了一口,又安抚性地舔了舔。
温童身上好闻的香气一个劲儿地往鼻腔、嘴里钻。
陆匪恍若觉得自己的血液都沸腾灼烧了起来,手指都兴奋到颤栗。
他低低地笑出了声,狭长的眸子在黑暗中发亮,死死地盯紧猎物。
喜欢就抓住。
中了毒,那就解。
温童迷迷糊糊间感受到了压迫与危险,皱着眉头,含糊不清地说:“滚……滚开……”
陆匪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浅香,兴奋不己地说:“滚了滚了。”
“我滚过来啦,乖宝。”
和男朋友的白月光同时被绑架
温童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一头喝了酒的凶兽抓住了,摁在地上。
凶兽叼着他的脖子,没有直接咬断,而是逗弄猎物似的舔了舔,臭烘烘的爪子还摸着他的脑袋。
那爪子从他的脑袋慢慢往下,再往下。
温童吓得脚都软了,觉得自己要被这头凶兽一爪子断子绝孙了。
极致的恐惧陡然令他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他猛地睁开眼睛,心脏跳得飞快,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温童看着一片漆黑的房间,缓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坐起来。
空中萦绕着有若无的烟草酒精味。
温童吸了吸鼻子,冷风一吹,这股味道又消失了。
他不能确定是真的存在过,亦或是他的幻觉。
温童打了个喷嚏,瞥见窗户开着,下床关窗。
这么一折腾,他的困意消散的干干净净的,再躺回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了。
直到天蒙蒙亮,才半梦半醒地闭上眼睛。
忽地,他听见了门锁转动的声音。
温童一个激灵,瞬间清醒。
他刚坐起来,就看见门被打开了,连带着门后的柜子。
开门的人力道极大,就那么生生地将门口沉重的木柜给推开了。
陆匪慢悠悠地从门外走进来,一脚踹开木柜。
温童看着他云淡风轻的模样,又看了看他结实的胳膊,满脸震惊,心里直呼卧槽。
他至少搬半个小时的柜子就在短短几秒钟内被推开了?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陆匪:“你还是人吗?”
陆匪眉梢挑了挑,薄唇噙着抹笑:“我看起来不像人么?”
“乖宝要不要过来检查一下,验验货?”
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