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被送入这栋房子的那一刻开始,一切就失控了。
在监管局里,他能明显地感觉到隐藏在严苛调教下的潜规则,触摸他的调教师会事先戴上手套,能进入他身体的只有道具,那些调教师甚至比他自己更害怕这具身体受伤。
虽然在那间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遭受诸多虐待,可沈睿在那几个月里受到的心理上的冲击远没有被男人真正的性器侵入身体反复侵犯来的强烈。被人按在地上,像狗一样操着向前爬,在他的身下穿上代表着性奴的金属环,将精液甚至尿液强行灌进他的身体里。
一件件的暴行不断冲击着沈睿的底线,也不断提醒着他对方真的可以随意玩弄他的身体。
为了争夺家产?复仇?还是单纯地羞辱?
沈睿此时根本无法判断,眼前的这个亲弟弟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躲什么?”男人的脸上并没有生气的迹象,昳丽的黑眸微微眯着,语气依旧温和,像是教训一只家里养的小宠物,“不是不喜欢吸奶器吗?我帮你拿下来。”
悬空的手指悄然一转,捏住了吸在另一只乳头上的玻璃杯罩。
仅剩的那只吸乳器咬得很紧,即使被沈睿用尽各种办法剐蹭,依旧像一只透明的小碗,牢牢扣在乳晕上。
里面的负压肉眼可见的强,软嫩的乳肉紧贴着透明的玻璃罩壁,透出艳丽的玫红色,透过杯罩上的蒙蒙水雾仔细看去,中间的乳头已经彻底鼓起,连奶尖上的乳孔都张开了。
沈云哲嘴上说着要把吸乳器取下来,却没有拧开玻璃罩顶端的解压阀,捏着杯罩手指向自己的方向拖拽。
整个胸肉被揪了起来,冒出笋尖般的凸起。
被吸奶器咬住的乳肉扯得生疼,连接奶头下方的乳腺仿佛要被连根拔起,分外敏感的部位被男人如此随意拖拽,感知度比常人高了几倍的触觉传入大脑,沈睿被扯得眼前一白,整个上身不住向前倾倒,一侧肩膀直直地撞在了男人的膝盖上。
墨色的发丝略过眉眼,随着身体的震动摇晃了几下,沈睿垂下了头,露出一截雪白的后颈,身体斜靠在了男人的大腿上,却执拗地不肯出声求饶。
“奶子被吸得这么肥,拔都拔不下来。”沈云哲嘴里调笑着,拽着玻璃圆罩的手指却越发地用力。
“啵”吸奶器脱离乳肉,发出一声脆响。
强行聚在乳尖的血液回流,一阵尖锐的刺痒从乳首处升起,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敏感的神经末梢上快速爬行,恨不得有人能捏住这块乳肉狠狠地揉搓,用疼痛抵消掉这股令人抓狂的痒意。
沈云哲看着沈睿的额头抵着自己的大腿,身体抖个不停,过了一会儿,才踉跄着直起身体,竭尽可能地与他保持距离。
透明的玻璃杯罩在修长的指尖灵活地翻转,沈云哲支着胳膊把玩着手里的吸奶器,欣赏着哥哥湿红眼眶中隐忍的神色,纤长的睫毛眨了一下,眼尾的余光撇过沈睿身下再次充血挺立的阴茎,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羞辱人的话随口就来,“这样多漂亮,终于有点母狗该有的样子了。”
不知说的是沈睿被吸乳器嘬肿的乳粒,还是被一个揪胸的动作就撩硬的性器。
沈睿没有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体,一双朗目直视着男人,眉间的褶皱却在加深。
沈云哲端详着沈睿这副强撑的肃容,挽着狗绳的手突然伸到沈睿的身前,捏着牵绳的手柄快速挑了一下对方被吸奶器嘬大的乳头,“哥哥自己不看看吗?”
吸奶器的玻璃圆边围着乳晕的位置印了一个正圆形的红环,红痕外的皮肤依旧白洁光净,内侧的乳晕却红得滴血,整个鼓了起来。
肿成花生粒大小的奶头俏生生地挺在乳晕中央,湿漉漉的,被印满咬痕的皮革挑起,好似被晨露打湿的娇艳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