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沈睿不想承认，也无法遮掩的生理反应。

羞耻，愤怒。

脸颊两侧的肌肉咬得紧绷，沈睿沉着脸，布满吻痕和牙印的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猛地抬腿踹向那张精致的脸。

“啪。”一声皮肉被拍击的脆响。

如此近距离的正蹬腿，一般人很难躲闪，沈云哲却仿佛事先预知一般，凭空抓住了哥哥的脚踝。

沈睿的腿很长，腿型也十分漂亮，凸起的踝骨覆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入手滑腻，沈云哲捏着哥哥的脚腕，像攥着一块温润的羊脂玉。

沈云哲箍住哥哥不断想回抽的小腿，缓缓开口，“这是你第二次踢我。”

长兄如父，在沈睿的心里，沈云哲永远是他需要负责和管教的亲弟弟。

这样的关系让他很难建立起饲主应有的权威。

再加上沈睿身居高位，驯化的难度成几何级增加。

不过沈云哲并不在乎。

他从不缺耐心，并且有大把的时间来调教自己的母狗。如同熬鹰一般，在它最疲惫的时候反复刺激，再残忍的镇压，在严苛的环境下一点一点压弯哥哥的傲骨，逐渐适应自己所建立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