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沈睿轻不可闻地笑了一下,薄唇微动,“你们和每天早上逼着员工跳健身操的三流公司没有什么不同。”
柔软红润的舌尖划过金属细杆,带着一股慢条斯理的讥嘲。
沈睿的适应能力极强,他现在已经可以咬着口衔,自如的说话了。
金色的束具没有破坏男人俊美的面容,卡在唇齿间,用皮带勒在后脑上的口衔更像是某种名贵的装饰品,反而为他增添了一股禁忌的艳色。
“很愚蠢,也很有效,不是吗?”陆潇将沈睿未说出口的奚落补完。
沈睿一直在试图掌握话语的主导权,让这里变成属于他的谈判桌,探他的口风,踩他的底线,还拐着弯骂人。
陆潇烦透了这只赚钱比他多无数倍的母狗。
“沈总既然看过霍布斯鲍姆的书,就应该知道。”陆潇破天荒地用了沈睿还是人类时候用过的尊称。
“仪式有一个作用,就是不断重复教导某种价值观和行为规范,时间久了,就会自然而然的转变为传统。”
霍布斯鲍姆是一位非常着名的左翼历史学家,他在《传统的发明》里非常直观地揭露了传统的形成方式。
“就当下的社会认知而言,你已经不算是人了。在众人眼里,现在的你只不过是一只欠操的母狗。”陆潇用脚把狗盆踢到沈睿的身下。
“吃吧,这是你未来最熟悉的味道。”
“熟悉什么?精液吗?”
助手搬来一把椅子,陆潇闲适的坐了下来,双腿随意的交叠在一起,手指撑住下颌,看着跪在地上的沈睿,“是的,作为母狗,总是需要加点东西来提升身份认同感。毕竟你以后就是沈先生的专属肉便器了。”
“不光是精液,就算是尿液,沈先生让你喝,你也得全部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