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的沈睿根本无心欣赏。

他太久没有穿过衣服了,即使是最柔软的丝绸,布料摩擦身体带来的快感,比沈睿想象中的更加难以忍受。

密密麻麻的酥痒在体内攒动,套着西裤的双腿开始颤抖,软得几乎走不动路。

沈睿用手撑着木质桌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下所有的穴口都湿了,不断有淫水析出肉壁,越积越多,如失禁般升起阵阵的痒意,如果不是有大大小小的塞子堵住那几处肉洞,温热的清液早就沿着大腿内侧顺流而下,打湿整条裤腿。

渴望被男人插入的欲望节节攀升,一下一下敲打着沈睿的神经。

粉色的红晕爬上湿润的眼角,他深吸一口气,转过头,看向一侧墙壁,企图用分散注意力的方式来缓解情欲。

窗外白雪皑皑,柔软的阳光穿透巨幅的玻璃幕墙落在奢华的地毯上,休息区装裱着他去年新拍下来的名家画作,旁边的茶几摆着新鲜的花束,卷曲的花蕊上还挂着清晨的露珠。

这间空置了半年的办公室被人打扫得很干净,室内的装饰摆设,和他离开前一样。

一切如故。

在这个瞬间,沈睿似乎产生了一种感觉,自己似乎从未离开过。

下一秒,堆积在体内的情潮将他快速拉回现实。

沉甸甸的乳环坠得乳根处的穿孔发痒,热意从这具被名贵丝绸包裹的身体里蒸腾而起,被体温焐热的金属环虚虚地贴着鼓起的乳晕。

沈睿本能地挺起胸膛,祈求更多的爱抚,丝质的衬衣压扁了乳粒,却无法填满体内的焦渴。

胸口上的两点越发地瘙痒。

好想,被人用手指把这两点提起来,狠狠地揉一揉。

沈睿无法遏制的开始怀念起弟弟的怀抱。

他尝试用手抚慰自己的身体,却隐隐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

明明没有绳索的束缚,他的双手竟违背了自己的意志,依旧规矩的撑在身前。

沈睿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双手。

扣在办公桌上的长指难耐地扣住桌沿,屈起的骨节和压住桌木上的指尖隐隐泛白。

沈睿的本能在抗拒着触摸这具本就属于他的身体。无论他如何努力,他的双手和身体如同相斥的两个磁极,怎么也无法触碰在一起。

直到此时,沈睿才真切的感受到监管局的恐怖之处

它们不仅用药物将自己的身体调教到极度敏感,甚至强行扭曲了他的行为本能。

私自触摸身体就会遭到电击的认知,已经深深的刻进了沈睿的潜意识,成了连他本人无法抗衡的条件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