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增加服从性,从而更彻底的从性奴身上剥掉属于人类的特质,监管局针对性奴的调教理念更接近于畜化,连进食也是采用犬类跪趴的舔舐方式。

宽阔的肩背下压,沈睿的上半身悬在空中,重心随之前移,穿在两只乳头上的圆环微微晃动,他的双手还捆在身后,缺少了上肢的支撑,劲瘦的窄腰随之收紧,勾勒出紧致的腰线,跪在地上的双膝为了稳住身体,张得更开了一些。

他垂下头,紧致的圆臀翘起,插着按摩棒的女穴从大腿根部和白色长尾的间隙露了出来。

维持这样的动作其实并不容易,需要收紧全身的肌肉,全靠腰腹的核心力量来稳住身体,屈辱感十足。

但是从主人的角度看去,这个原本遥不可及的男人,如今只能像母狗一样跪趴在自己的脚边舔食,无论看多少次,都令人心潮澎湃,百看不厌。

沈睿的头稳稳停在狗盆的上方,挺拔的鼻尖离白色的糊状只有一指的宽度,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舌尖探出淡色的薄唇,舔了一下盆中的白糊,又快速收了回去。

温热,粘稠,没有任何味道,沈云哲去掉了营养剂中用于训练口交的精液味。

沈睿仅停顿了片刻,便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他的动作幅度很小,避免了白糊沾到鼻尖和下巴的可能,却十分迅速,听不见任何声响,后脑随着舔舐的动作微微起伏,背脊的线条流畅,修长漂亮的长腿折叠在身下,像极了一头进食姿态极其优雅的母兽。

沈云哲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桌上,垂眼看着哥哥跪在自己脚边舔着碗里的营养剂,黑漆的眼底充满了盎然的兴味。

他一直在这种高压环境下,用刻意制造出来的心理创伤,来增加哥哥对自己的依赖性。

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别墅里,沈睿经历了永无止尽的性侵,和训诫调教,直到生理上出现了性交成瘾的症状出现后,又遭受到了最严格的禁欲管控,身体24小时都在饱受着性瘾的折磨。

但凡换一个人,被逼到这个境地,只要略施小惠,就已经屈服了,甚至出于理解和同情,会爱上施暴者。

到底是什么让他坚持到现在?

然而时间过去了好几个月,两人的关系亦如刚接回家的那晚一样僵硬。

不,应该比那时更差一点。

那个时候的哥哥至少还愿意和他说话。

浅浅的食盆很快被舔舐干净,沈睿直起身,用舌头舔掉唇边的白渍,看也不看男人一眼,跪着转过身。

“叮铃,叮铃……”

坠在胯间的金色铃铛随着身体转动,在空中划出一道圆弧,撞在结实的大腿内侧。

铃铛摆动带来的牵扯感,通过细链传导到了穿着阴蒂环的小肉蒂上。捆在身后的双臂猛地一紧,沈睿的背影犹如被贴了符纸定在原地,垂在身后的长尾翘了起来,随后极其缓慢地弯下身子微微打颤。

过了一会儿,沈睿再次跪直身体,双腿张得更开了一些,缓慢又谨慎地膝行离开了餐厅。

沈云哲依旧坐在餐桌前,没有阻止沈睿的离去。

他眯起双眼,目光沉沉落在沈睿胯间来回摇晃的金铃上。

直至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沈云哲收回视线,拿起桌上的咖啡一饮而尽,随即起身,端起桌上的早餐倒进料理池中的厨余机。

他并没有吃早餐的习惯。

既然精心准备的餐点喂不进哥哥的嘴里,那就只能倒掉了。

处理完手上烦人的工作,沈云哲又开始了找狗的日常。

这次男人是在客房窗帘的后面找到了哥哥,沈睿显然是不想再看到自己这个糟心弟弟。

“哥哥躲在这里不嫌闷吗?”撕去了虚伪的温存,沈云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