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睿高潮了。

整个人却显得异常地安静,没有淫叫,甚至连性器都没有勃起,可他的身体却抖得格外厉害,每块肌肉都绷到了极致,仿佛所有的情欲都被压缩到极致,却在隐忍的静默中猛然炸裂。

磅礴的快感如台风过境扫荡整个身体,将所有感知搅成齑粉,甚至连声音都一起泯灭。

几缕稀薄的精液从蜷缩的性器顶端溢出,很快又被灼热的清水冲走。

浅色的薄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音节,沈睿的身体随着身后的撞击打着轻颤,双眼半睁着,失神的棕色瞳仁微微上翻,露出眼底的小半边眼白。

沈云哲操得正爽,感觉到怀里的哥哥没了动静,他伸手扳过对方的下巴,发现沈睿已经出现了轻微的休克症状。

对于这处昨天才开苞的女穴而言,沈云哲的性器还是太大了,经过增敏改造的身体敏感的过分,同时也很脆弱,根本承受不住这么高强度的性交。

虽然很想把哥哥玩儿坏,但是来日方长……

男人用舌尖顶了顶犬齿,眷恋地用力往里顶了一下,最后还是强忍着将分身慢慢从沈睿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沈睿整个人还沉溺在极致的高潮中,性器抽离摩擦穴壁,激起一阵噬人的痉挛,红腻的穴肉吮住肉棒,竭力挽留。

他微微回过神,却感觉到从灵魂深处再次升起被填满的欲望。

那是一种无法遏制的饥渴。

沈睿感觉到脑袋一片空白。

恍惚间,他仿佛听到了陆潇不带感情的训诫声:“你只是一只淫荡的母狗,和男人用来纾解性欲的飞机杯没什么区别,你的嘴里,和你身下的两个洞,都是用来用来盛放主人性器的容器。身上难受的时候,可以试着去祈求你的主人操你一顿,这样你会舒服很多。”

沈云哲解开捆在臂弯和腿窝上的束带,从铁链的挂钩上抱了下来,却没有去拆哥哥手腕上的皮铐。

沈睿的双手依旧捆在身后。

其实现在的沈睿已经没力气再挣扎了,沈云哲抱着哥哥走到步入式浴池边,将人放在一侧的台阶上。瘫软的身体靠着身后的大理石墙面,不住往下滑,身下的尿道和女穴涌出大股热液,顺着台阶一层一层往下流,融入清澈的池水。

沈云哲抓住哥哥发顶,将人压在自己胯下,另一只手握住昂扬的分身来回摩擦。

两扇湿漉漉的长睫在眼下投射出纤长的阴影,专门用来泄欲的性宠物已经被操晕了,但他还没有射。

沈云哲捏着自己硬挺的肉茎拍打着沈睿的侧脸,性器顶端带出的腺液蹭得沈睿满脸都是,回归本性的男人像一只领地意识极强的野兽,一点一点将自己的气味涂抹在所有物上。

用手扼住哥哥的下巴,沈云哲扶着茎身顶开薄唇,慢慢捅了进去。

怕沈睿窒息,他没有把阴茎直径插进喉管,而是慢条斯理地用龟头剐蹭着对方敏感的上颚。

用增敏剂浸泡过的口腔很快给出了反应,沈睿含着男人的性器,脸上再次浮现出情欲的红晕。喘息越来越重,无法吞咽的涎水从嘴角流出,滴在自己饱满的胸肉上。

“嗯……”

鼻音产生的口腔共振让整个龟头泛起酥麻的痒意,沈睿无意识地呻吟此时成了最好的春药。

“该死……”沈云哲的喉结重重一滚,突然感觉到体内一股热流冲到胯下,他猛地抽出性器,握紧茎身快速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