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忘了你不喜欢香水。”殷智笑嘻嘻地闻了闻胳膊,她还挺喜欢的。“香不香?林付星才拆的。”

“她讨厌的东西多了去了。别管她。”林付星嘴上这么说着,还是默默开窗通气。“你们有见过她特别喜欢什么吗?”

“你们别扯开话题啊!”茱翼啧了声。

“看你们那样,差点亲一块了。”

“他也没说什么。”竹羽椿笑了声。

“不过是一些让人恼火的话。”

“听得让人犯恶心。”

林付星接过她的话,“严重到让你想通过亲嘴的方式来堵住他的嘴?”

茱翼和殷智在后面嘎嘎笑。

“就是炸他一下。”竹羽椿朝后视镜看了眼,与林付星的视线交汇在一起。“都说了,没亲。”

其实她一开始的想法是掐着他脖子让他少特么拿他装可怜那套来糊弄她,警告他别白费力气。

但她有那个胆子根本没法做出实际行动。

顶多想想。

于是她退而求其次。

决定恐吓他。

开玩笑,他们谈恋爱的时候都没亲,现在亲是几个意思?

“你到底是真恶心他,还是想奖励他?”

“别又把自己栽进去了。”

林付星的话沉在竹羽椿心里,重磅一击。

冷风吹在她耳畔,甜腻的香水味冲淡了一半,这让她内心那股恶心感逐渐消散,回应林付星的只有一句。

“没,就当我可怜他吧。”

他居然摸我?!

等送完茱翼和殷智,林付星带着竹羽椿开往一个私密性很高的俱乐部。

负二楼。

她们去的时候表演已经开始了。竹羽椿被工作人员带到前排,突兀的俩张空座正是她们预留的座位。

林付星一坐下来就开始补觉。竹羽椿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手绘板,另外一个工作人员帮她放下座椅的隔板,还贴心地给两个人准备了水果香槟,竹羽椿仅仅只是边画的同时偶尔看向舞台。

他们对此也习以为常,为林付星盖上一条毛毯后悄悄离开。

平时的畸形秀她们不是很感兴趣,偶尔上台的女优朗读禁书又让人觉得在听课,竹羽椿宁愿自己看书。她轻车熟路地低头画着双人人体姿势,神情专注地在上美术课似的。

如果忽略台上众多严丝合缝紧密相拥在一起做爱的男演员们的话。

竹羽椿摘下耳机,听筒里嗯嗯呀呀的声音听得她很烦。

她练完一个小时后叫醒林付星,准备走人。

工作人员接过手绘板,低着头不敢看屏幕里画的内容。男性的肉体被高强度地折迭出各种姿势,对方对人体的掌握程度很好,以至于能在短时间内刻画出多种不同的体位。她甚至还贴心地标了日文的拟声词。

“最近不会来了,看得我想吐。”竹羽椿揉了揉后颈,她手都画酸了。“交配的时间太长了,还不能快进。”

永远保持一个姿势。

竹羽椿只是参考了他们的身体结构,但很多动作都是她自己事先构想过的。

“那就别拉着我一起受罪。”林付星打了个哈欠。“来这画画会让你灵感爆棚吗?”

“我总不能让他们到我家为我私人表演吧?”竹羽椿没有反驳。起码这里送果切。

她告别柏预沅后内心一直有一种冲动的想法。想咬碎他,剥开他虚伪的皮囊将他彻底地碾碎嚼烂的想法。憋着股气,随便说了给地方,就来了这里。

发泄的方法居然是画画。

画完她更烦躁了。

时间过得很快,线条越画越多,但她感觉不到自己的进步。画得很挫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