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些傲慢的眸子里也已涌上七分迷离。这可比他在浴室里幻想过的还要情色…
尚存的理智让华彰仍然想要伪装冷峻,但他显然不知道他的表情根本没有什么说服力。他面含春色,用冷而低的声音说着挑衅的话,倒是在蛊惑人:“所以,你就这点本事么?”
没有哪个男人能经受得住这种挑衅。孟扬瞬间就感觉脑子里理智断了一弦,斗志都被挑起,这下连一直压抑住的、对于要和男人做爱的心理障碍,都不管不顾抛诸脑后了。
“是吗?”他有点鲁莽地去抬华彰的腿:“我还有很多本事,一会儿您可别哭着求我不要。”
而华彰,在被孟扬强硬的分开腿、勃发的阴茎跃跃欲试的抵着他的腿根时,终于在名为渴望的期待中紧急召回几分理智,有点不可置信地问:“你打算就这样直接插进去?”
“?”孟扬露出几分困惑,随后恍然大悟:“我去带套。”
然后他三两步跳下高而软的床,尽可能快地找出裤子口袋里的避孕套,回床上的沿途便利落地用牙齿撕开了包装袋。既是真的急着做爱,也是怕一会儿那股冲劲下去了,再看到华彰的性器,他会软下去。
华彰脸色红了又白,就算是他馋这青年的身子馋得一直做春梦,看到孟扬认真地取出避孕套就要拱上来时产生的那种头皮发麻的恐惧感。
他终于手忍无可忍的拦住孟扬:“如果你不需要赚这个钱,直说就是,不用在这里浪费时间。”
孟扬又惊又疑,以为是不是自己哪里表现太过不情愿被华彰发现了。这本是个打退堂鼓的绝佳机会,但孟扬迟疑了一会儿就非常矛盾地发现,自己并不想就此放弃。
但他不知如何表达,所以只能顺着回答道:“…我没有不需要啊?”
华彰气极反笑:“那你在这装什么?你第一次做爱?”
“我不是第一次啊,”孟扬这会儿真是冤的要死:“但我第一次和男人…啊?”
华彰却是冷笑,真没想到现在卖肉的还有这种装纯情的手段,若不是今晚他看见他出现在gay吧,还给别的小0开价,他真是要信了:“怎么?所以你是不是还要告诉我,今晚你会出现在那间酒吧,纯粹是为了找人?”
孟扬沉默了,这确是他真的难以解释的事。尽管他知道自己在华彰面前已经够不堪了,但仍然还是不想把出来找活和被人耍的事告诉华彰。
而华彰静静等了两秒,见他仍然答不上来,便当交易终止,冷着脸要把凌乱的浴袍重新系好。孟扬这会儿就急了,不顾一切地拉住他,挽留道:“不是的,我真的是第一次跟男人上床...很难解释,但这真的。”
华彰只是睨他一眼,以沉默和抵抗回应。但青年的手劲是这么大,而其实华彰也根本没有认真抵抗,所以不一会两人又就这样倒在了床上。
孟扬把握住近在咫尺的距离,尽可能用眼神十成十地表达自己的真诚:“没骗您...华先生。我真的是第一次和男人做...您能不能教教我?”
华彰迟疑片刻,还真的就要被那诚挚的眼神哄骗。但只肖片刻,他就想起孟扬这样不过是为了钱委曲求全。不是吗?毕竟一万一晚的开价,不是谁都出得起,也不是天天都能有的。
华彰打心眼里鄙夷这种因为金钱至上而张口就来的谎话,可眼下他很清楚他仍对眼前这具肉体有着浓厚的兴趣。
华彰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松开了系浴袍的手,意有所指:“看来价钱还是挺合你心意的,不是吗?”
孟扬当然马上就明白对方言外之意。被用钱侮辱的情况孟扬经历过不少,他早已能够一笑置之。但不知为何,当对象是华彰时,这样的滋味意外的难受。孟扬这时惊觉,开口挽留时他根本没想到那1万嫖资的事,而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