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的圈在孟扬的臂弯里疲惫地睡着。
上一次出现插着睡的情况,还是他借口清账去找孟扬,对方喝醉了对他为所欲为,可这回孟扬分明没有喝酒。
实在是太任性了。
华彰红着脸含混不清地低骂了什么,但仍是下意识要惯着,于是便只好在“先等他醒过来”和“我究竟在干什么”这两种念头之间无语至极地纠结。
最可怕的是,昨天晚上喝了酒,那些激情的记忆不甚真实,那些上了头说的荤话零星闪现在头脑里,现在像是成真了似的,只因为紧紧相连着清晰无比感觉到青年的硬涨,他就羞耻地发现从身体里生出点躁动的麻痒来。
难道真是性瘾了不成…
华彰这样想着,臊得就要抽身离去,但只是小幅摩擦的快感就让他摒弃了本意。他犹豫地停下,仍是无法抗拒追逐快感本能,简直像想要偷腥的猫,又怕惊醒孟扬,只好小幅挪动屁股上下左右吞吃起那根大东西来。
身后的人仍是没有动静,华彰既庆幸又有些微恼,想到他这样从容地睡着,只有自己在莫名其妙地发了情,就恨得牙痒痒。他继续自给自足,但这身体早就被猛烈的性爱惯坏了,这点小蹭小插哪里安抚得了那种躁动,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幸而虽然频率不高,但二十岁出头的青年晨勃却不是盖的,阴茎够硬,硬得华彰要情动到忍不住低低“啊”地叫出声时,感到穴里紧夹的肉棒似乎兴奋的弹动了一下。
华彰僵住了。
“…哥,早上好。”孟扬声音有些沙,也不知道是因为晨起还是因为什么别的。
他到底是刚醒,还是从一开始就是醒着的?
“你什么时候醒的?”
孟扬又把华彰搂紧了,头埋在华彰的发间,低声嘟囔:“我也不知道啊,睡着觉下面莫名其妙地好舒服,就醒了。”
华彰尽管动作很轻,但感受交合的快感并不只他一人。孟扬在快感和轻微的响动里苏醒,看到怀里还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时,最开始逐渐醒来的是不真实感,接着是溢满胸腔的幸福和感怀。再清明一些,发现宝贝在做什么的时候,那种幸福感又掺进去一些蚀骨的欲望。
他的宝贝的怎么那么骚啊。这么骚的宝贝,居然是他的爱人吗?
于是孟扬顿了顿,又亲昵在华彰颈肩蹭了蹭,带了些揶揄:“嗯...原来是被哥干醒了,好幸福啊。”
华彰脸红到了耳根,这就要不管不顾地从孟扬怀里逃开。
当然不可能如愿,孟扬抓住了他,鸡巴也因此嵌得更紧:“您要去哪里?…怎么这么坏,把人弄成这样不负责啊。”
“…我还要工作。”
大周末的工作什么?孟扬当然知道他哥只是面上挂不住。他们做了这么多爱,他已经把他哥的习性摸得很清楚了,他哥只会在被操开的时候变成那个专属于他的荡妇骚货,清醒的时候他总要顾着他的面子。至于昨天晚上那种彻头彻尾的放纵,他只能当是华彰酒醉后的意外惊喜,不可多得,知足常乐。在这种时候是绝不能像昨天晚上那样说些冒犯至极的粗话的。
所以孟扬已然被华彰养成了耐心的猎人。
他手上松了,伸手去捉华彰胸前的奶头逗弄,下面鸡巴却插的紧,狡猾地抵着穴里他熟悉的敏感点顶了顶,低声耳语:“可是哥,我想做。”
华彰不说话,不论是耳际的麻痒还是身体里的麻痒都叫他身体发颤,他在权衡。
孟扬显然很清楚这样的不反抗意味着什么,于是他又有点可怜地求道:“还想要...哥再疼疼我吧。”
年上者哪里抵抗得了这种示弱?
片刻的犹豫后,华彰在孟扬的怀里侧颈回身。华彰的眼神中既有无奈的纵容,也有情动的羞耻,两人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