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之好几天没有发泄,敏感至极。孟扬的手和他的嘴一样技巧十足,三两下就把华彰玩到背叛他意志地勃起。
借着私人车库里头被车顶遮去大半的光线能看见,华彰裸露的胸膛因微喘而不断起伏,带着怒意和潮红的面庞上满是欲色,哪里还有半分不情愿的模样。
于是孟扬说:“现在还要我放吗?”
半是因为知道抗衡不了而妥协,半是因为心口荡漾的不知道名为什么的情绪,华彰呼吸不稳,撇过头去,不肯看他:“会有人...”
若是先前,孟扬一定会因他这心口不一的模样调笑一番,但这回他没有,他半掩在阴影中的脸上只有阴郁和隐忍怒火,说的话毫不留情:“是吗?那劳烦华总一会儿好好忍住声音。”
说着他松开华彰的手,把前座往前推,留出相对宽大舒适的空间,然后把人捞起坐正了,褪他裤子的时候顺带一拖、一分,眼前高高在上的矜贵金主就被迫摆成了个私密部位暴露的双腿大敞姿势。
看到到华彰裤子褪下之后的东西时,孟扬动作停顿了一下。
今天因为一开始要出席的酒会很是正式,华彰难得地穿上了衬衫夹和袜夹,那些黑色的束带在华彰因为常年不见阳光而格外白净的修长双腿上形成了鲜明对比。大腿根处衬衫夹子更是因为他刚才暴力的拉拽脱落,只剩黑色的一圈在腿上,不知怎的格外色情。
孟扬从前不知道这样的东西,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它们的作用是为了规整仪容。可现在本该衣冠楚楚的人却被他拆成这种衣衫不整、气喘吁吁的模样。
他既心动又难免悲哀,他居然在这种盛怒之时也能被华彰勾引到。
孟扬眼神暗下来,动作和神情都带着一种不耐烦或是急躁,华彰也根本没反抗,只是难免羞耻,正打算说些什么,却因孟扬的动作瞬间说不出话了。
车里没有润滑剂。孟扬低下了头,华彰感觉到那处隐秘的、久未得到疼爱的穴口传来前所未有的、让他全身颤栗的湿热触感。
孟扬居然在用舌头舔他的穴。
“啊...!不要舔!...”这是华彰第一次被舔,他怎么也无法适应这种事,剧烈的羞耻让他如同上岸的鱼一样拼死挣扎起来。
可孟扬像是早有防备似的擒住他的脚腕,任凭他推,仍然深埋在他腿间耕耘。
那穴口因为紧张而牢牢缩紧,但孟扬自有办法,转而去轻柔地舔弄他腿根细嫩的皮肤,还有柔软的囊袋下的会阴。
又痒又麻的如同持续过电的快感让华彰应接不暇,在孟扬半是强制的禁锢下被迫享受着,迟来的酒意和情欲让他本就开始昏沉的脑袋现在更是浆糊一样,渐渐软了身子,只本能地轻声呻吟着:“别...!不要,那里脏...啊!…”
当然,这种话除了更能激起情人的征服欲和情欲之外,从来没有真正起到过它的字面阻止作用。
“安静点,您不是就只想爽吗?好好受着。”
见华彰渐渐失力,孟扬转了攻势。又开始违背华彰意愿地再次强势地舔弄他的穴口,不用再分心去钳制对方的双手熟练地一手顺着腿根游移到他腿间的性器官技巧性地撸动,另一手摸索着他的腰际往上,精准地用食指和中指的间隙夹住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早已挺立的乳头,不停捻弄亵玩。
这时候华彰简直不知道自己当时找上孟扬究竟是对是错,他的羞耻、不满、恼怒、尊严等等简直脆弱得不堪一击,在这般纯熟的性爱技巧带来的无可抗拒的快感中像不可避免破灭结局的泡沫。
“不...呜...”
华彰的马眼无可自控地涌出了许多情动的液体,沾湿了他的前腹,被孟扬发现的时候对方只是带着些冷意笑了一声:“还装什么,都流这么多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