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扬连回应的时间都不想浪费,终于得以完全放任自己的欲望,按着他的屁股毫不怜惜地挺腰把性器干脆利落一次贯穿到底。
“呃哈...!”华彰就是再饥渴,有些吃不消这样一次喂满,强烈的刺激让他短暂地大脑一片空白,堪堪缓过来才发着抖抗议:“别...一下子进那么深!”
孟扬哪里听他的,那些隐忍克制着欲望的勾引和挑逗根本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回到那处淫洞里时孟扬只比先前更兴奋,当即就开始不管不顾地挺动起来,声音低沉,夹着欲望的沙哑和喘息:“您骗人。不是就想要把药弄进深深的地方才闹着要吃鸡巴吗...您应该很舒服才是啊?”
“哈啊、嗯…”
华彰被操得接不上话。他既不知道要如何理会这种粗话,也不想理会这种粗话他现在还是太清醒了。
说真的,他隐隐感到孟扬在床上的脏话有越来越下流的趋势。
华彰越无暇顾及,孟扬那阵疯劲就愈发嚣张,眼看着自己的鸡巴在艳红的穴口进进出出,感受着里头饥渴的吮吸和抽搐,忍不住不轻不重地一巴掌拍在那弹翘的屁股瓣上,低声叹谓:“华先生,我想到您喜欢被操,但您也太喜欢被操了吧?怎么能用上药这种理由呢,真的好色啊...”
华彰被刺激地剧烈地颤抖起来。孟扬说的话极其直接地提醒他,这种烂俗的上药借口是他亲自找的。这样一来,屁股里含着的肉棒就好像真的是什么药杵一样,一下一下地捣弄得又实又重,他被捣得软烂,药膏混着淫液就是药汁,越捣越多。
华彰被肏得呻吟不止,声音都透着被揭穿的羞耻感:“别说了...”
华彰驳斥的样子只让孟扬回想到他被彻底肏开时候淫浪渴求自己的模样,真是不满他的口是心非。
于是孟扬干得更卖力,可是没了套子的阻隔,那些淫荡的软肉就一直缠绞着他,孟扬干得眼睛都有些发红,一时间分不清究竟是谁在煽动谁,只空气中的情欲气息翻涌不休。
里头太骚了,孟扬只好整个伏在他身上,下巴在华彰肩颈处蹭动着、欲壑难填地落下有点失控的、时轻时重的吻和轻咬,手摸到前面摸他,把那两颗在空气中挺立的淫荡乳粒夹在指缝间捻弄,企图以此分些心来对抗胯下传来的过量快感。
“哈...您怎么这样,”思来想去还是受不了,孟扬气息不稳,实在是被华彰别出心裁的上药肏穴戏码激得厉害,阴茎硬如铁棍,说话放肆的不行:“嘴上不承认,下面的骚洞浪得一直咬个不停,您不诚实...”
羞耻和情动同时席卷华彰的身体,他甚至都忘了要斥责孟扬,身体就忍不住像孟扬描述的那样咬得愈发厉害,叫声又低又浪,屁股都忍不住小幅地晃动着配合。
不知道是不是无套还是又几天没做,或者根本因为一种不可控的情绪的原因,这次性爱两个人都反应极大,甚至很快华彰就能明显感觉身体里孟扬的阴茎那种射精前的勃胀。
那种隐隐的搏动刺激得他也才没被插多久就想射了,隐隐有种要和孟扬同时高潮的兴奋感。
突然,华彰感到孟扬硬烫的阴茎危险地搏动了几下,听到孟扬闷哼一声,荤话也顾不上说了,只又深又重的地冲刺了十几,猛地拔了出去。
“啊啊、…不要拔!”
华彰正被那阵强悍抽插得也攀上了顶峰,才刚射出第一股精液,却被突然拔出,巨大空虚让他失了控,一边因为高潮抽搐着,一边摇着屁股贴上孟扬还硬烫的柱身,胡乱塞回已经淫液四溅的骚洞里,根本顾不上这种行为看起来有多淫荡。
“华、华先生…!”孟扬慌张而情动地叫他,只感觉还在迸溅精液的肉棒又被那饥渴缩夹的小洞又吞了回去,搞得他也有点失控,一起呻吟出声:“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