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射”字被他说得很小声,好像昨天晚上荤话说尽的人不是他一样。
华彰毕竟也没有被内射的经验,怎么会知道这个。这下他才意识到为什么早上会肚子隐痛。
而之所以症状还算轻,大抵是因为早上回来一路上那些含不住的精液弄湿了裤子,而他并不打算让这样尴尬的事情继续发生在公司,所以洗澡的时候忍着羞耻自己掰了穴把大部分精液导出来了。
但他显然不可能告诉孟扬这件事,而且因为不能说,更愠怒了:“我说了没事!”
孟扬关心则乱,竟也没意识到华彰根本不知道内射会肚子疼这件事。在他耳朵里,没事等于疼但不想管,于是便急急从刚才一起拎上来的袋子里掏出早就备好的药。
他在等华彰的时候早已看了不知几遍的说明书,这会儿熟稔倒出两颗,千方百计把华彰从被子里捞出来,拿了床头柜上的水杯坐在床边就要往华彰嘴里送:“还是先吃了药再睡吧。”
华彰挣扎着不胜其烦推他,那张天然带点傲慢和冷峻的脸,此刻黑到了被小朋友看见必定要哇一声哭出来的程度,吐出的话和他的漂亮的嘴唇一样刻薄:“找死吗?叫你别管,你就别管...唔!”
但孟扬毕竟不是小朋友,而且他分明还见识过这张脸在某些时刻脆弱起来、渴求起来的模样,所以根本不怕。艺高人胆大,孟扬光速含了一口水,趁着华彰张嘴说话的时刻捏住他的下巴,又轻又快地把药粒塞入,按着他的后颈用舌头把水渡了过去。
孟扬怕他噎着,喂水的动作都很小心。华彰猝不及防,下意识就把孟扬给的不论什么都一并吞下。
说是喂药,结果不知为何,没有人舍得先一步推开这个吻。
亲上去的时候孟扬就想,真的,再刻薄的嘴都得是软的。昨天晚上吻了多久都是亏,因为醒了根本不记得。这会儿他才真的意识到,自从董秘书拒绝给华彰联系方式,知道他也许再不会见到这个人开始,他已经想念这嘴唇想念了多久。
于是这个吻就就此加深,津液纠缠、唇舌辗转,终于脱离了喂药的初衷。
华彰脑子本来就浑浑噩噩的,这下更是被对方入侵的舌头翻搅一团糨糊。连气也被亲散了,甚至有点乖顺而迟钝地回应着。
在亲来亲去的动静里,或许是孟扬主动操作的结果,或许是华彰失了力,总之,不知什么时候起华彰又滑回了被窝,此时正一副凌乱姿态的微微喘着气,眼神都是失焦的。
孟扬感觉有点硬了,尴尬了片刻,尽量不明显地调整着呼吸。
他给华彰掖好被角:“睡吧。”
华彰果然疲倦至极地缓缓合眼入眠。孟扬就这样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又轻轻唤一声,确认他已经呼吸匀称地入眠,这才又轻手轻脚地从袋子里又掏出了一管药膏。
他早上醒来时看见一件不属于他的、被搞得乱七八糟扣子还崩坏了一颗的昂贵衬衫,意识才慢慢回笼。华彰打来电话的时候他喝完睡前最后一口酒已经有一会儿了他这些天都是如此,为了在那些不怀好意的敲门挑衅和冷嘲热讽下能好好地睡着。
他还记得起见到华彰站在门口时候的开心,还有从背后抱住对方时的满足,之后的事事情就渐渐地模糊掉了。他在半梦半醒间,还在怀疑究竟这些记忆是真实的,还是又一次梦境。而起床一看,床上景象壮烈:干涸不明液体沾的被褥和凉席到处都是,空气中仍能闻见那种激烈性爱之后的淫靡气息余味。
而地上只找到了一个里头根本没有精液的套子,还有扣子蹦了一颗的衬衫。
这时孟扬才知道他犯了多大的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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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和之前要不到联系方式就只能放弃不同。他懊恼地带上前两天才做的体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