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井。”

裴酌:“意志很坚定,但唔。”

听到这儿,被勒令站在外面旁听免得影响口供的暴君萧循,再也按捺不住,进屋一把握住裴酌的手腕,拽着他往外走。

金塔教的毒物防不胜防,他真是昏了头了答应裴酌单独审问。

裴酌猝不及防被拉到外面,“我还没说完。”

萧循:“还想说什么?让柳园假意配合钓出金塔教余孽?交给沁王就好,他正愁没事干。”

裴酌挣开了挣,手腕都快被捏出红印子了:“我不也没事干。”

这句话从裴酌嘴里说出来,仿佛太阳从西边升起,萧循不得不重视起裴酌今晚对柳园莫名的同理心。

“你对柳园很关心?”

又是帮人遮掩又是单独审问。

裴酌没想到萧循这么敏锐,他只是有些感同身受柳园的惊慌罢了。

他瞥了一眼萧循,你这种“肚子大不是胖就是病”的直男是不能理解的。

萧循觉得他似嗔似怨的一眼带着钩子。

他垂眸看了一眼他的手腕,指腹安抚似的在刚才用力的地方抹了抹:“你今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