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地放下大长木勺。

姜禄:“这是叶二的催情药,我正减弱药性。”

裴酌顿时一蹦三尺远:“难怪闻着这么熟悉,研究这个干嘛?”

姜禄:“我觉得他的驱寒效果不错,冬天了适合给手脚冰冷的老人吃。”

裴酌想起挥之不去的燥热,“那要降低再降低。”

姜禄:“自然,我把它拆成两部分,驱寒和壮阳,前者是低价利民,后者可以卖钱补前者的亏空。”

裴酌:“我闻着不会有事吧?”

姜禄:“没事儿,你看我不都闻着吗?”

裴酌:“你都能拆解药方了,研究出解法不难吧?那什么第二次第三次,有办法避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