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傻逼系统一番气血上涌的对话,成功让他自己浑身都气得泛起了红潮。

萧循察觉到裴酌剧烈起伏的胸膛,他自己也万分难受,压着声儿道:“你是不是用了那块墨?”

裴酌点头,撑着力气:“呜,给你写贺词了。”

居然没卖……给他写贺词,萧循竟有朝一日被这种伎俩打动,又想到目前的情况,哭笑不得。

难怪他第一次闻到那块墨,打开裴酌的贺帖时,身体都一阵热意,只是墨是干的,效果不明显,他忽略了异样。

萧循:“你亲手磨的墨?”

裴酌肠子都悔青了,当咸鱼好好的,他为什么要额外写字啊!不能当面说吗?!

完蛋了,他中药太深了,他……不行了。

但是萧循怎么比他还深?

萧循深吸一口气:“李如意,解法。”

李如意:“呃,姜太医还没有对策,叶二咬死了说没有。”

萧循眸里尽是冷意:“严刑拷打,没有也得有。”

一直低头的李如意终于觉察不对劲,抬起头来:“陛下你”

萧循:“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