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循扔下毛巾,转身看着他。

跟裴酌不同,萧循的起床程序里,换衣服永远是第一道,玉带束着月白龙袍,天青与淡蓝相得益彰,如同他大多时候的神色一般温和。

萧循:“还有么?”

裴酌刚刚起床,双颊白里透红,青丝乌浓,唇珠嫣红,偏偏配上一副探讨学术问题的正经和困惑。

他摸了摸肚子,十分确信地说:“因为大肚子太丑了吧。”

萧循闭了闭眼:“不丑,很好看。”

裴酌:“不信。”

萧循:“你是真心困惑,还是只是因为不想出门?”

裴酌:“有区别吗?”

“没有。”萧循肯定他的说法,挑了下唇角,“朕很乐意解答。”

裴酌正好坐在床边,萧循弯腰吻上他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