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掼了一圈在她伤口上,扭头走掉。
裙摆和发尾一起甩在她身上。
她出拳很慢,比卫希慢得多得多,她很轻松就可以躲开,但她没躲,任她发泄,好像很想让她打这一下消消火似的。
她打的那一拳正中伤处,明明很疼,但她也不觉得疼,只觉得心里空了一下,空到看到她转身离开时,差点想要伸手拉她回来,让她好好打一通才好。
乘屿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是很诡异。
她左右想不明白,要安静下来好好离开的,她完全不知道。
她好像低声和她说了一句话。
说的是去卫生间,还是有事出去一趟?她根本没放在心上。
等到会议散会的时间,殷容一转头才惊觉
天都快黑了。
乘屿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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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屿从会议室
悠悠扬扬的音乐与喧闹的人声交织,街景像黑白电影逐渐有了色彩,一帧一帧地回放,变得陌生又熟悉。
虽然记忆仍像蒙上了一层灰尘,努力回想也不甚清晰,但乘屿已经恍惚地意识到,自己曾经真的在这里生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