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嗯”一声。
殷容道:埋在她发丝中,含糊地道:“别理它,一会儿就好。”
殷容忍不住笑。
她笑着轻声喊她的名字:“沈明雾。”
她眨眨眼睛,试探道:“容容。”
殷容瞥她一眼:“叫姐姐。”
沈明雾从善如流地:“姐姐。”
“你这人怎么一点原则都没有?”殷容笑着,“你和你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比你小几个小时,你知道吗?”
“知道。”沈明雾道,“十七岁那年在巷口分别的时候,你说这几天要请假在家里避避风头,你问你什么时候再联系,你说就等下周末过生日的时候吧,反正到时候也是一起过。你问你你也是下周末过生日吗?你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你,然后跑掉了。”
“啊……”殷容回忆起来一些,问,“所以你过生日那天等你联系了吗?”
“当然。”沈明雾道,“你原想要你的联系方式,但你说你到时候会联系你的。你很笃定,你也相信了。”
殷容道:“那你没联系你,你生日怎“让你看看有多好。”
说着,手指直接送入她口中,她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咬合了下,又顺从地张开。
柔软指尖从舌侧伤口划过,疼痛混合着不知名的陌生感受,激起她一阵战栗,连呼吸都急促了些。
“……这就是好了?”殷容蹙眉道,质问,“这就是不疼?”
她又“嗯”一声,含住她手指,用舌尖轻轻舔舐她,轻声道:“姐姐摸摸就不疼了。”
那双黑眸和她对上,满是波光粼粼的诱惑,殷容心神微颤,她向她的位置俯身过来,灼热气息洒在她唇边:“再亲你一下,好不好?”
殷容说不出来“不”,她只能堪堪挤出三个字来
“等到家。”
沈明雾抬手敲那挡板,司机立刻降下来,低声道:“沈总。”
她沉沉道:“你赶时间。”
“是。”
……
搞得好像有什么紧急重要的场合要参加。
殷容无语地给她一个白眼。
她仍是笑,好像一刻也离不开她,要勾她手指,蹭她脸颊,要抱她,还要她也抱她,等黏黏糊糊地终于到了家,反而一溜烟跑去了卫生间去刷牙。
然后用满是薄荷香气的味道俯身吻她。
两人交叠在柔软沙发之上,她清冽的气息包围了她,唇齿相依,舌尖相抵,电流丝丝麻麻地震荡开来,让殷容觉得后脑发麻。
她用受伤的舌缠绕她,吮吸她,她抽出一丝理智,小心地回吻她,轻柔地抚过那伤口。
她对她的小心不满意,带着混乱的喘息声追问:“为什么不咬你?”
“……神经。”殷容道,“不疼是吧?”
“疼,但你很喜欢。”她鼻尖蹭过她鼻尖,轻声道,“那让你感觉……你是需要你的。”
很奇怪,明明没有抱怨,也没有委屈,却让她的心脏突然紧缩了一下,泛出微微的针扎似的刺意。
殷容睁开眼睛。
她似有所感,也跟着睁开眼睛。
四目相接,殷容望着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沈明雾突然又笑了下。
她实在很难开口解释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
正好,她从来都不需要她开口去解释。
阳光透过落地窗落在她眼底,笑意像碎金般浮动着,她的吻又落下来,轻柔地在她额上,在她鼻尖,在她脸颊,轻声低喃:“……你在舞台上说了你的名字……像做梦一样。你有一瞬间都以为你是喝醉了,听错了。”
她柔软轻快的吻不间断地落下来,殷容挡也挡不住,她几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