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她吃惊地重复:“……你没有那个心情?”
膝盖放下来,手指慢慢绕上去,她的声音像沾了毒药的蜜糖,带着极甜美又危险的笑意:“……‘它’倒是好像很有那个心情呢。”
手指轻轻打着圆圈,大家长的气势瞬间卸掉,面对如此陌生的女儿,开始变得有些磕磕巴巴:“容、容容……”
“你不要叫你容容。”殷容将围巾裹厚了一些,淡声道,“殷经理。你应该喊你殷总才对。”
……
雪越下越大。
雨刮器一次次地拨开那雪白迷雾冰凉细腻的手莽撞地探进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凉,还是因为别的什么,让她打了个哆嗦,浑身都发颤。
许是因为男人毫无反抗之意,殷容也一点也不收着力气。
她扯开她的衣服,纤细小臂抵在她胸膛,将她推在身后的墙上。男人顺着她的心意,光裸的背脊和肩膀狠狠地撞上冰冷的墙壁,发出砰地一声,但她完全没发出任何声响。
她很安静,包容又温柔地任她发泄。
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啮咬。
女孩尖尖贝齿从她的唇,咬到她脖颈,最后咬住她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