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成功了,不用回韶家,不用看人脸色,不用被人践踏。
想到宋瓷,她有些得意,新婚之夜独守空房,钟爱的夫君却跟自己在这个屋内行着本应该他们才会做的事。这一切,如何不让她得意呢?
她的手臂紧紧地揽着身上的男子,逼迫自己更投入进去。
好似这样,就能让身上的疼痛好受一些。
翌日清晨。
宋瓷梳洗完毕,她穿了一身大红色的衣裙,皮肤白粉透着血色,头上用了大红宝石的头面,整个人如同初绽的牡丹,艳丽夺人眼球。
裴忌也着一身红色衣袍,身姿挺立等候门外。
听到屋内脚步声,扭头伸出手,“走吧。”
语气温柔,带着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