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凑近了一些，轻声开口解释道：“你想想看，倘若陛下对姜家那位真的没有意思，又怎么会赐予她西域的夜明珠这样珍贵的礼物呢？而且当日在众目睽睽之下，陛下还亲口说了那个口头约定。”

顾靖川顿了一下，接着说：“咱们好歹也跟在陛下身边这么多年了，陛下的心思你多少也应该能猜到一些吧。”

虽说陛下那阴晴不定的性子，确实有些时候让人难以捉摸，但是，倘若不是陛下自己真心喜欢，他怎么会多次做出如此明显的举动呢？

师铭听完后，沉思了片刻，神色凝重。

“原来如此，这男女之情还真是难以言喻。”

顾靖川听到师铭的话后，终于还是没能忍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他心中暗自感叹，这家伙的情商实在是低得令人发指啊！也难怪京城里有那么多姑娘都在背后说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木头。

师铭似乎并没有察觉到顾靖川的不满，他继续说道：“但，我还是有一个地方不太明白。”

说着，他转头看向顾靖川，一脸认真地问道，“陛下，他对姜家，应该是……的吧？”

师铭虽然没有明说，但二人心知肚明是什么意思。

顾靖川听到这里，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陛下对姜家的态度，的确是有些厌恶的。

然而，当年的事情究竟是怎样的，又有谁能真正说得清楚呢？其中的内情恐怕只有当事人自己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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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两人送走后，楚寒熙有些疲惫地靠在书桌上。

他紧闭双眼，本想稍作歇息，然而那恼人的女声却如幽灵一般，再度在耳畔萦绕。

“陛下，对臣妾是否是真心呢？”

这话语，真是荒谬至极！一个卑微的后宫嫔妃，竟敢如此质问堂堂帝王，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楚寒熙眉头微皱，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烦躁，他抬手揉了揉眉心，试图驱散这股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