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照料奴婢,若非有娘娘帮衬,奴婢早就不知道病死多少次了。”
杨佩宁卧在软榻内,脸上没什么血色。
“你是跟了本宫多年的人,你的秉性,本宫哪里能不知晓呢?知道你是受人胁迫,不忍怪罪。只是本宫也自责,没有在皇后对你父母下手时及时救下,只能找人妥当安葬了他们。至于生病的事,便更不能怪你了,是齐覃动的手,王氏的人狠辣,连陛下都险些受害,何况是本宫呢?”
提及家人,芬芳眼里闪过浓厚的悲伤和沉痛。
“皇后希望我一心归附,竟然还想将此事栽赃到娘娘您的头上。如今奴婢什么亲人都没有了,唯有娘娘您一个主子了。”
“你始终都是倚华宫的人,扶桑槐序,还有本宫,便都是你的家人。快起来吧。”
芬芳被扶桑亲自扶起来,到底是积年侍奉同一个主子的姐妹了,如今虽然不在一处,可心却又是一样的了。对淑妃给予的关怀和爱护,却是感激至深,以致惭愧。
她想到自己偶然得知的事情,“娘娘真的以为此事是王家的手笔?”
杨佩宁犹豫了会子,只能叹息摇头,“不是王家还能有谁呢?否则皇后又怎会那样适逢其时地让每一位嫔妃都喝下。怎么,你有不同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