牍劳形,最是辛苦。总要在四季做了能静心助眠的香囊,好让陛下安枕。只是眼下这个时节,花材甚少,干花又不如鲜花好,于是娘娘便叫花房辛苦钻研了这么几株出来。”

见崇庆帝充满意外的眼神看过来,杨佩宁浅笑道:“只是苦了花房的人,日夜栽培苦养才长了这么几朵来。”

闻言,那个花房内侍伶俐开口,“陛下为国事操劳,娘娘宅心仁厚,厚赏花房上下,为陛下和娘娘办事,花房上下不觉辛苦!”

崇庆帝听了这话甚觉悦耳。

连带着看向杨佩宁的眼神,也深情许多,调笑道:“你素来不喜文墨,还知朕案牍劳形,实在难得。”

哪知杨佩宁眼里闪烁着爱意道:“嫔妾虽不通文墨,却知其中辛苦,所以不敢忽视。”

被这样灼热的视线看着,赵端的心尖儿微微颤动。

他不由自主牵了她的手放在掌心之中,“难为你,身体不便还为朕操心这许些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