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
春花开的正盛,彼时妙仪正在杨佩宁怀里蛄蛹着朝一朵并蒂的月季够去。
粉嫩的鼻子才触碰到花朵,一股芳香袭来,旋即她瞪大了眸子,一脸的惊喜朝那花朵拱去,嗅啊嗅的。
杨佩宁一手端着她小屁股,一手揽住她上半身,避免她掉下去。
芙娘则在底下护着。
扶桑和槐序看法有些不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晟王自诩出身,要叫他从此就对帝王毕恭毕敬,怕是难。”
杨佩宁眼睛关注着妙仪的动静,也没忽略侍女们的话。
“夫战,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一次不行,多来几次,人就老实了。”
她说着,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何况,咱们这位陛下,可不是什么大度之人。”
晟王如此下他脸面,他必定想方设法找回场子来。
扶桑不敢轻易置喙,只道:“奴婢瞧着这两日陛下毫不留情,手段凌厉,晟王此番怕是得躺足一月才能起身了。”
杨佩宁却笑,“晟王若真能安心好好躺着,倒能保全荣华。只可惜……”她眼里闪过一抹幽深,“他注定无法安坐王府。”
闻言,槐序还有些懵懂,倒是扶桑脸色微变。
“娘娘的意思是……”
话音未落,被一道声音打断。
“阿嚏!”
“罪魁祸首”妙仪重重打了一个喷嚏,惊得她自个儿都愣住了,包子小脸上一脸地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