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带上,送去府衙作为证物。”
说完,她领着玉珠扬长而去。
严管家垂手看着她的背影,神情难辨。
绣坊伙计押着崔账房经过他身旁,崔账房挣扎着,朝严管家发出意味不明的嘶吼,严管家厌恶地看他一眼,一甩袖子,走了。
玉珠跟着池依依登上马车,长出了一口气。
“多亏六娘及时赶到,不然我就要挨板子了。”她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您怎么知道崔账房会难为我?”
池依依笑笑:“他和他主子一样一毛不拔,就算账上有钱也不会轻易吐出来。”
早上玉珠出门前,她特意交代,如若崔账房不应,就在账房大闹一场,至于她自己,会带着绣坊的伙计随后赶到,敲打诸人。
玉珠好奇:“六娘怎么知道崔账房监守自盗?”
她以为今日能拿到现银就不错了,没想到竟将崔账房来了个人赃并获。
池依依问:“你看到崔账房那身打扮了么?”
玉珠转转眼珠,回忆道:“他衣裳的料子是挺好,但也不算特别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