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意思。”
皇帝冷笑:“你递上来的折子朕已看了,你从宣州回来,本就想调查牛询,这帮京畿卫倒是给了你一个极好的借口。”
陆停舟道:“陛下明察,王渊死得太过突然,其中若有蹊跷,说明有人一直盯着臣的行踪。臣若贸然提审牛询,难免节外生枝。”
“所以你就拉了京兆尹作幌子。”皇帝看着他,一脸要笑不笑,“此案从他手上移交大理寺,别人只当规矩如此,却猜不到你志在牛询。”
“陛下英明,”陆停舟拱手,“微臣正是此意。”
皇帝定定望他半晌,忽地笑了。
“你查牛询,到底是为了王渊,还是为了七年前的六盘村之案?”
他的语气不冷不热,充满为君者的威严。
他知道陆停舟出身何处,更清楚他是六盘村唯一的幸存者。
他甚至知道,陆停舟这些年一直对当年的惨案耿耿于怀。
所以他毫不留情地抛出这个问题,只为看陆停舟的反应。
陆停舟的反应很冷静。
“两者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