嗫嚅着,声如蚊讷。

池非烟瞥了他一眼,唇角微勾,语气带着淡淡的嘲讽:“不方便?呵呵……你不过一个千人枕,万人骑的小倌而已,怎么,你的身子别人看得,我便看不得吗?”

随着她的话语,凤长欢刚刚有些发红的耳根瞬间褪去血色,变的苍白无比。

他跪在地上,只觉得浑身冰凉。

张了张口,想要辩驳几句,想说没有其他人。

从始至终,就只有她一个人碰过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