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喝外面买的,池非烟只觉得有些寡淡无味。

待月色渐浓时,池非烟这才起身回了房,眉宇间似有沉沉郁色。

很好,第一日去仆院,就犯错了么?

……

月色下,凤无欢还蹲在那浣洗衣物。

在他的苦苦哀求,以及又被狠踹了几脚的代价下,终于让江管事松了口,让他在第二日上工之前洗完,便不予追究。

于是凤无欢又忙了大半夜,直到离上工前半个时辰,他才终于洗完,晾完了那些衣物。

凤无欢靠在井边,已是精疲力尽,脑袋阵阵眩晕感传来,他微微阖目,却又不敢睡死过去,怕第二日错过了上工时辰,又会被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