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回忆了一下,没有找到任何关于这个男人的记忆。

想得太久,脑袋针刺般的痛传来,连忙打住。

算了,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吧。

路上,从两人的交谈中得知,主驾驶的男人叫邵聿轩,是霍铮的朋友,是保密科主任。

车子很快到了家属院。

邵聿轩下了车后,绕到后面拿行李。

瞧见霍铮冷着冰块脸小心翼翼扶那个女人下车,忍不住撇撇嘴。

霍铮什么都好,还是个冷脸洗内裤的典范。

姜星晚那个女人都明晃晃给他头顶上戴绿帽子了,他还把人宠得跟个公主似的,不在意外面的流言,也不在意绿帽子。

要说心胸宽广,简直无人能及。

姜星晚虚弱,坐了会车就有些眼前发晕。

还是霍铮抱她下车的。

她本想拒绝,但身体不由人,最后还是没吭声。

女人乖乖把脑袋靠在他胸膛上,霍铮微不可察的勾了下唇,抬眸对邵聿轩道,“谢了。”

“跟我客气什么。”对着霍铮,邵聿轩表情正常,可看到姜星晚,眼神里立刻带了不屑。

不过有霍铮在,邵聿轩到底没有表现得太明显。

姜星晚也发现了邵聿轩对她的不满,抿了下唇瓣。

难道是她从前真的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才惹得霍铮的朋友都看不起她?

不等她思考出什么,霍铮脚步一转,抱着她进屋,还不忘吩咐身后的小崽子,“把你妈的东西提进来。”

“知道了。”霍之麟响亮的应了一声,拎着妈妈的水壶就进来了。

他只是个三岁小孩,多的也拎不动,还是交给邵叔叔拎吧。

霍铮抱着女人径直进了房间,一路上眉头紧蹙。

怀里重量轻飘飘的,瘦得硌人。

这样不会照顾自己,三天两头跑出去苦的还不是自己?

姜星晚不知道霍铮在想什么,只是被放在床上后,抬眸看到他的面色黑得吓人,把一句“谢谢”咽了回去。

他抿着薄唇,一言不发的出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姜星晚环顾四周,看着陌生的房间。

房间不大,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床头柜,窗户下面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有两个印着双喜字的搪瓷杯和一盒枕线盒,桌前墙上挂着一本日历。

除此之外,桌上很干净,没有一丝杂物。

姜星晚视线重新回到针线盒上,有些稀奇。

她从小就笨手笨脚的,没想到竟然还有这耐心缝衣服呢。

起身走到柜子旁,姜星晚才看到针线盒旁边还放着一本薄薄的相册。

好奇翻开相册,第一张映入眼帘的照片,是她和霍铮脑袋挨得很近,穿着白衬衫,眉眼弯弯笑着看镜头的画面。

不和谐的是,这张相片被撕过,撕裂的痕迹在两人中间断开,又被人用胶水重新粘了起来。

姜星晚愣住,纤细手指抚摸上相片,脑袋里不由自主闪过一幅画面。

她声嘶力竭,面容可憎的把那张相片一分为二,甚至还恶劣的踩了几脚。

姜星晚一怔。

这相片竟是她撕的?

“你干什么?!”

冷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姜星晚回头,就见霍铮大跨步进来,嘴角蹦得很紧,在看到她身前的相片完好后肉眼可见松了一口气。

而后当着她的面,打开抽屉把相册放进去,上锁,一气呵成。

姜星晚被她的一系列动作惊住,磕磕巴巴的解释,“我……我只是看看。”

霍铮把钥匙往裤兜里放,闻言凉凉的看了她一眼,“上次你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