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际忽然被他指腹按住,“行,我同意,不公开就不公开。”

怕说着说着回到起点。

连男朋友身份都没了。

暂时答应她。

以后想办法,暗搓搓露个馅就行了。

“女朋友。”柏临哄小孩似的哄着她的背,“过来亲我一下。”

“困死了,我要睡觉。”

“那更好。”

她瞠目,“我是说睡觉,不做别的。”

而且,她还肿着。

“一起。”柏临抱起她,去灭了灯。

之前嫌床小,现在嫌床大,要是只有一米的话,她就只能像个树袋熊似的抱在他身上。

方绒雪实在困倦。

这些天太累了。

也不想睡沙发,迷迷糊糊被他带过去。

又迷迷糊糊听到他问。

“你刚才摸我腹肌多长时间?”

“不知道,一个多小时吧。”她打了个哈欠,“怎么了。”

“该我了。”

“?”

她一个激灵坐起来。

等等。

还有这回事的?

“你摸我腹肌。”他唇际勾着的笑痞坏到极致,眼尾上挑着的弧度看似漫不经心却别有目的,“我就不能摸回来吗。”

她往后面退了退,小嘴委屈的弧度快能挂酱油了,“可是,你刚才没说……”

“我故意的。”

他大手扣着她纤弱细腰,将躲闪的她抓回来。

她不情不愿抗议几声,小胳膊小腿也象征性挣扎,丝毫不起作用。

她根本没有腹肌,也不可能有胸肌,她只有。

后悔死了。

果然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可恶的资本家,从不做亏本买卖,几乎把她当元宵揉。

方绒雪太困倦,一觉到天亮。

柏临叫了她好几声没应话。

翻个身抱个枕头继续安眠。

他试了下她的额头,烧已经完全退却。

就是两颊还红红的。

也不知梦到什么,抿了抿唇。

“绒绒,该起床了。”他指腹捻过她的耳垂。

她嘟哝一句,嫌他太吵,拿枕头盖住自己的脸。

他帮她把枕头拿开,低沉声线又哄又吓的,“上班要迟到了。”

她这才稍稍睁开了眼睛。

还没完全醒神。

闹钟还没响起。

她应该可以再睡两分钟。

要知道,清晨的两分钟堪比花烛夜金贵。

她迷迷糊糊闭上眼睛,又想和美梦约会。

耳边忽然痒得很。

“旺财,别闹……”

她不满地抬手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