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像之前那样,摸摸腹肌摸摸腿。
“好了。”她心满意足,“其他地方的纱布还好吧?我记得你伤快痊愈了。”
柏临随手撩开衬衣。
露出腰腹的伤痕。
以及清晰分明的腹肌。
灯光下透着自然的光泽,很有诱惑力。
简直是方绒雪诱捕器。
她偷偷瞄了好几眼,“这个也需要上药吗?”
“你要是想上就上吧,药不是还有很多吗。”
这么多天,眼睛都好得差不多了。
腹部的伤口也结痂了。
不过他既然这么说,方绒雪就没拒绝。
柏临衬衣上方的两个扣子没有系好,松松垮垮的,露出冷白色的锁骨和一小片胸肌纹理。
他今天看上去怎么这么……荡。
不像之前,恨不得把自己包裹成木乃伊,不给她亵渎。
这次衣服都穿不好。
等一饱眼福,方绒雪才装模作样提醒道:“你扣子没系好。”
“哪个?”
“就是衬衫最上面的纽扣啊……”方绒雪指了指。
柏临漫不经心应了声,缠上纱布的手腕抬了抬,“你帮我。”
他竟然让她帮忙。
出于之前的几次经验。
方绒雪总感觉不对劲。
肯定有圈套。
她可不想再去洗衣裤。
“我要是帮你系的话,你能老老实实的吗?”她不放心问。
“什么意思?”
“就是别抱我,亲我,还出现矿泉水瓶。”
柏临唇际勾着懒洋洋的笑,有些无辜,“绒绒,我是个受伤的病人,我能做什么?”
她可不信。
他受伤的时候,可没少欺负她。
但她心肠比较软。
还容易相信人。
还是给他系好扣子,又给他腹部比指甲盖还小的伤口涂了药。
“好了,弄完了。”
她正要挪走,腰际忽然被他修长手指扣住,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捞过来。
彼此之间只剩薄薄的衣料。
方绒雪顿觉不妙,“你不是说不抱我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了。”柏临好整以暇地笑,“我只是说我受伤了,没说我不是个流氓。”
“……”
简直气死个人。
她也只能被迫窝在他怀里,“你又要干嘛,我洗过澡了,不许亲我。”
“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吗?”柏临眯眸,“还是说,我一亲你,你就要去洗澡,为什么?”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了。”他眼里闪过意味深长,“想不到我们家绒绒这么容易-。”
“你混蛋!我都说没有了!”
“怎么证明?”
这还能怎么证明。
“你想怎么证明。”方绒雪心虚,“要不这样吧,我可以发誓,我要是撒谎的话,就罚我这辈子不许吃……”
不许吃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