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命运扼住了喉咙,无法动弹。

笑得也十分勉强。

“怎,怎么了,我们,还有什么,恩怨,没解决的吗。”

柏临给她调整了下位置,让怀里的人侧坐着,娇小的身躯,跟只小猫似的软软绵绵,眼里又透着坏事做尽的心虚。

“糊弄奶奶就算了。”他捏了捏她下巴,“还想糊弄我?”

“没有呢……”

柏临把她捞近一点,凑过去,像是要亲下去。

方绒雪反应灵敏,往右面避开。

他也往右亲。

她立马往左边躲。

柏临没什么耐心。

直接低头亲了。

方绒雪懵了,“你,你……”

亲的是最软的地方,锁骨下,心脏的位置。

软软的心脏。

草草草草!凸(艹皿艹)

卧了个大槽。

她不躲了。

那还是亲她嘴吧。

这里是留给宝宝的。

“老实了?”柏临沉哑的尾音掺杂着浓浓的欲气。

“……”

何止老实。

她是一点都不敢动。

“你你你,耍流氓。”方绒雪语无伦次,“谁让你亲这了。”

“我自己。”

“……”

靠了。

他怎么可以和她一样无赖?

“感觉到了吗。”柏临捞着人,把她往前面带了带。

衣料摩擦间,方绒雪似懂非懂,“什么?”

“行不行?”

果真男人对这种事情是最为在意的。

她不过是随口撒了个小谎。

就被他追着不放。

“我哪知道……”她这边说着,下一秒忽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那,那是矿泉水瓶吗?”

刚才扛过来的时候,好像并没有看到他拿矿泉水瓶。

“谢谢夸奖。”柏临淡笑,亲了亲她的唇角,“这次是真的。”

真的谢谢夸奖。

方绒雪像只跳跳鼠,几乎是瞬间跳了起来。

走的时候差点被地上真的矿泉水瓶给绊倒。

宁愿被绊倒,也比被-倒好。

逃命似的。

她把自己锁洗手间了。

这次真被吓住了。

方绒雪以为自己来大姨妈了,匆忙褪下衣裤发现并没有来。

她脸红的不像话,连忙接一盆水,把比血还黏的内裤洗掉,再给自己洗澡。

洗到一半。

方绒雪发现自己来得匆忙,忘记拿换洗衣物了。

连浴巾都放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