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白色的吗。”
“不喜欢。”她干脆摇头,“我喜欢……粉色的墙壁。”
他这里没有粉色的墙壁给她扶。
所以可以放心大胆说出来。
柏临轻轻掐过她的腰,“那我这里没有。”
“是吗,那真是太可惜了,我只喜欢粉色的墙。”
“我这里没有粉色的墙,但有其他东西。”
“什么?”
方绒雪抬起的小鹿眸困惑又迟疑。
柏临拿起她的手一按。
她Σ(⊙▽⊙"a我勒个焯。
“绒绒既然喜欢粉色的。”柏临语气低沉,煞有介事,“那能帮我洗一下吗。”
也不管她愿不愿意。
良久。
他低头亲她羞红的面颊,仔细帮她洗干净手,低声安抚。
“谢谢宝宝。”
出了门。
方绒雪耳根泛红,披着浴袍下楼。
她要给他做醒酒茶。
确切地说,是找个地方避一避。
手酸的连锅都差点拿不起来。
混蛋混球。
欺负她一个二旬老人。
醉酒了还口吐狂言,又哄又骗的。
她还奈何不了。
想出的唯一对付的办法就是往他的醒酒茶里多加点蜂蜜,甜死他算了。
没一会儿,她端着一杯醒酒茶回去。
橙黄色的醒酒茶。
混沌得很怪异。
柏临注视片刻,“这什么?”
“椰子汁加蜂蜜煮的。”她信心百倍,“暖胃的。”
“不喝。”
“为什么?”她小眉头轻拧,“你别看它颜色不好看,喝起来很甜的。”
“是吗。”他靠坐着沙发,懒洋洋歪头,“有我上次喝的雪水甜吗。”
“你……”方绒雪脸红得不像话,粉润指尖攥紧杯子,“到底喝不喝。”
“不想喝。”
“不行,我辛辛苦苦煮了半个小时,你总得给我点面子吧。”
事出反常必有妖。
柏临没动。
方绒雪没辙,“你不喝的话,那我倒了。”
她要走,柏临又靠近,攥住她细白手腕,微哑嗓音压低:“宝宝,为什么要威胁我,你就不能哄我一下吗?”
她放杯子的手一顿,“你想要我怎么哄你?”
“随便。”他攥着她的腕往自己跟前靠,“我很好哄的。”
“老公?”她试探性哄了一声。
“叫哥哥。”
“不行。”
“我想听。”他掐她腰际把她抱上来,一声比一声蛊惑,“你叫声哥哥,我什么都听你的。”
也不知是谁在哄谁。
方绒雪磨蹭一会儿,软绵绵的嗓音从红唇中溢出:“哥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