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身影。
安弦已经起床了,正跟泉叔还有其他育儿嫂在花园里放风筝,这地方大,他玩乐奔跑得很开心。
隔着老远,安宁就能听到他脆脆的笑声。
“睡得好吗?”对方问得温柔。
“嗯,特别好。”安宁伸了个懒腰,语气听起来有几分软软的撒娇。
“所以睡前运动,有助于你的睡眠。”电话里的人大言不惭,“以后每晚一次酣畅淋漓的运动,你就不会失眠了。”
陆西宴的声音平静又正常,仿佛真的是在说一场正儿八经的运动。
但安宁白皙的脸忽然就又热又红,只有她知道他说的“运动”是什么。
昨天晚上他要的太狠了,怎么都喂不饱,她眼泪都出来了,哭着求饶了也没用。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她都不知道,整个人陷入了昏睡,一觉睡到现在。
安宁刚想提醒他“运动虽好,也要节制一点”,话还没说出口,就有一通电话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