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女孩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是不是在国内都难说。”
她叹了一口气,人口拐卖的新闻比比皆是,几乎每时每刻每个不为人知的地方都在发生着小孩被拐卖的事件。
而且姜笑珊说,当年觊觎姜教授夫妇医学成果的人很多,为了保护女儿,小时候连张照片都没有拍。
这样更是大海捞针。
见她一副忧心忡忡连午饭都没胃口吃的样子,陆西宴笑道,“但有条件谈总比没得谈要好,只要开了条件,就有做到的可能。”
他温柔的笑意里带着从容自信,安宁爱死了他这种处事不惊、好像一切事情都能迎刃而解的淡定姿态。
她忙问,“西宴,你是不是有办法查到?”
“不敢保证能找到,但可以试试。”陆西宴慢条斯理地往她碗里放了一块鲜嫩的鱼肉,“先吃饭。”
恰时,安宁的电话响了。
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陆西宴,接了视频通话。
“妈?”
“安宁,在外面吃饭呢?”电话那边李春芳正在家里收拾东西,瞧了一眼她吃饭的环境,“这是公司安排的饭店吗,看着挺不错的,还吃得惯吗?”
“嗯,公司安排的。”安宁看了一眼正慢条斯理端起水杯的陆西宴,“还行,东西挺好吃的。”
“好吃那你多吃点,出门在外别饿着自己。”李春芳又问,“我看你那挺安静的,是自己一个人吗,还是跟同事啊?”
安宁开了扬声器,李春芳这话恰好被陆西宴听到,他不紧不慢地倒了杯清茶放在安宁面前。
“跟......”安宁瞟了一眼陆西宴,恰好跟他看过来的眼神对上。
“跟同事。”安宁生怕李春芳追问什么,忙问,“妈,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大事,今天不是得带弦弦去打个疫苗么,就是问问你他的疫苗本什么的放哪里了?”
李春芳又说,“给他打完疫苗,我下午再给你弟送点东西过去,他这个暑假留在了学校,我怕他缺这缺那的。”
“噢,疫苗本在我衣柜下面的第二个抽屉,跟他的出生证明放在一起的。”安宁说完,又问道,“弦弦这几天还乖吧?”
“他知道你是去出差工作的不是去玩的,还挺乖的,还说让你回来的时候给他带大玩具。”李春芳笑呵呵地说,“行了,不打扰你跟同事吃饭了,我收拾好东西就带他出门了。”
挂了电话,安宁注意到有一道幽怨的眼神正看着自己。
她抬头,正好对上那道勾人的视线,略微藏着些许审视的意味。
“原来我是同事啊?”
陆西宴徐徐开口,声音不轻不重。
但安宁听出了一丝不满的酸味儿。
“不是,我是随口应付我妈的,我”
安宁解释的话还没说完,又被人幽幽打断。
“追着你从京海到启川,又陪你吃陪你睡陪你工作的,结果是无名无分,只是个同事。”
陆西宴唉声叹了一口气,垂下眼角,眼神幽怨地盯着安宁,“你还真是不负责啊。”
他这副模样可怜兮兮的,尤其是顶着一张完美好看的脸露出这种被欺负了又怨叹的表情,让人心疼得紧。
安宁心里跟被人掐了一道似的,连忙哄道,“对不起嘛,我真的只是应付我妈,你也知道我妈那个人,要是她知道现在我跟你在一起吃饭,肯定又要问东问西,说不定连这几年的事都要问个遍。”
安宁怕他不信,双手拉过他放在桌面的手,紧紧攥着手里,又对上他好看的双眸,放软了声音,“我们现在还在启川,有些事不太好跟她说,我答应你,等我们回去了,我肯定会把我们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