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从见面起,对方态度温和,没什么架子,看起来倒是很温和。

“安小姐不必拘谨,也无需称呼我程总。”程邵笑道,“我今天只是以晚晚父亲的身份,想见见你。”

这话安宁听着很熟悉,像极了当年陆立霄第一次见他说的话以陆西宴爷爷的身份,请求她离开他孙子。

安宁瞬间紧绷起来,指尖捏紧膝上的裙摆,“程先生,是为了程小姐的事?”

对方点点头,开门见山道,“我夫人当年生晚晚的时候差点难产大出血,我心疼她的身体,所以我们夫妻二人只有晚晚这么一个女儿。”

程邵的声音亲和诚挚,“晚晚从小体弱多病,又是被我们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她想要的东西我们都尽量满足她,所以性格会比较骄纵一些。”

“迄今为止,她唯一没有得到的就是西宴那孩子的心。”

程邵说这话的时候,看向安宁的眼神很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