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程晚晚小心翼翼地询问,“陆爷爷,假如安宁的孩子真的是西宴的,您会怎么办?”
话落,陆立霄抬眸看她,程晚晚忙解释说,“我是说,如果没有这个亲子鉴定,大家都以为这个孩子是西宴的,那您会怎么办?”
陆立霄确实想过这个问题,他端起茶杯,“就算孩子是西宴的,安宁也不可能进陆家的门。四年前不行,四年后也不行。”
“不过,”他眸色一沉,“倘若那孩子是西宴的,那无论如何,陆家都要接回来。陆家的血脉不能在外受苦,西宴的孩子更不可能流落在外无名无分。”
陆立霄的话说完,程晚晚的眼神黯下去,捏着茶杯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但没有这样的如果。”
陆立霄看出她的不自在,以为她是担心跟西宴的婚事,给她吃了定心丸,“晚晚,你们程家跟我们陆家世代交好,我们陆家只承认你这个孙媳妇。你把心放肚子里,你跟西宴的婚事,爷爷能做主。”
听到这话,程晚晚这才笑了,忙给他添了一杯茶,“谢谢爷爷!”
笑意婉转间,又夹着些许算计。
于公于私,程家的千金都是跟陆家联姻的不二人选。
程晚晚更是听家里长辈说,妈妈在怀她的时候,才两岁的陆西宴就“妹妹、妹妹”地叫她,拿了很多玩具送给还未出生的她。
那时候两家父母欢喜得不得了,说西宴这么喜欢这个妹妹,两人青梅竹马,以后走在一起是水到渠成的事。
但程晚晚没想到的是,长大后的陆西宴对她半点男女之情都没有。
尽管如此,陆程两家也是有意让二人联姻的。
如果不是六年前半路杀出个安宁,她早就跟陆西宴结婚了。
就算陆西宴不喜欢她,但她相信,只要结了婚,做了他的妻子,感情就能培养起来。
她等了六年了,好不容易等到要订婚的时候。
她决不允许安宁跟她的野种再来破坏她的感情!
安宁,你跟你儿子永远都不可能进陆家的大门了。
看你还怎么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