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赌协议也不过是您想激发他胜负欲的法子,但愿二少爷能明白您的良苦用心。”

陆立霄眺望着陆西宴离开的方向,直到看不见他挺拔的背影也没收回视线。

“他以为我不知道,跟晚晚订婚只是他赢正弘的手段之一,他骨子里就是有不服输的劲儿,只要有竞争就会力求赢。”

“原本我怕他堕落才想出了对赌协议这个法子,事实是我做对了,你看欧腾在他手里站得多高,我原先是不用担心他会输掉这个对赌的。”

陆立霄收回眼神,方才骄傲的语气里又带了些担忧,“但安宁的出现是个变数,这个女人会毁了他的斗志,会把他从这个位置拉下去变成一个碌碌无为的庸人!”

说到这里,陆立霄布满沟壑的脸上满是愤怒,又带着一丝痛惜。

“董事长是害怕二少爷跟当年的大先生落得一样的结果”

吉修的话还没说完,被陆立霄抬手打断,似是不想再提这件让人痛心疾首的事。

吉修没再作声,知道三十几年前大先生的离世是老爷子一辈子的痛。

那位大先生不是现在这位陆家大先生陆晋,而是董事长的大儿子,陆烨。

陆烨过世后,董事长想从丧子的悲痛里走出来,便下命令陆家任何人不得再提这件事。

从此以后,陆二先生陆晋便成了陆家大先生,陆三先生陆岭,成了陆家的陆二先生。

陆立霄叹了一口气,转头问,“晚晚还在书房等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