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攥了攥,就连泛白的指尖掐进了肉里也没觉得疼。

安宁垂着眸,是啊,每次闹小别扭的时候,只要她撒撒娇说个软话,陆西宴就立马过来抱她,像个大金毛一样蹭她的脖子。

可是,那是四年前。

不是现在。

现在的她,哪还有什么资格跟他撒娇呢。

何况,他已经要订婚了。

“滴”

停在路边的出租车传来催促的鸣笛声,打断了安宁的思绪。

她回过神,微微一笑,“大姐谢谢你,但他不是我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