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斯坦福上大学呢!”
岑念只觉得意外,而靳老爷子威严庄重了一生,在面对岑念的时候却担心吓到她,好不容易挤出一个和蔼的微笑,却显得有几分喜感。
他们人很好,询问岑念的学习状况,生活状况,也很贴心地没有问起岑念家里的情况。
她家里什么情况,他们清楚,这些事情一查便知,小姑娘身世可怜,现在就由他们来做她的长辈。
岑念陪着靳老爷子画画,她学过一些水彩画,恰好老爷子最喜欢画画,在书房一待就是一个小时。
靳司扬好几次坐不住想上去瞧瞧,又被老太太调侃:“怎么?担心你爷爷拆散你们?”
靳司扬摸了摸鼻子,虽没说话,但表明了态度。
老太太没好气地说:“放心吧,你和念念,我们都支持。”
“谢谢奶奶。”
书房里,老爷子喋喋不休地:“这个意境最重要,我们国画中最在意什么,那就是留白。”
“嗯,爷爷您说的对。”岑念真诚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