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鱼。
靳司扬夹过,直接吃了,全程没说一句话,却让人感觉默契十足。
一场饭局下来,靳司扬喝了好几杯酒,面色不改,人也算清醒。
他们开了车,岑念高中毕业那个暑假拿了驾照,而后再也没开过,尤其是靳司扬这车,价格不菲,她坐在驾驶座上,仔细观摩了好一阵。
靳司扬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看她茫然的样子,觉得可爱又好笑,她心底的疑问全落在脸上,但偏偏嘴硬,也不问他一句。
她不问,靳司扬也不说,就这么看着她。
又过了几分钟,靳司扬声音欠欠的,带着几分笑:“要不还是叫代驾?”
“不,我会开!”岑念坚持着,她想起靳司扬刚刚那副模样,看着她笑的样子,心底没好气地说:“你也不帮帮我,就这么看着,好歹给我说一下吧!”
“你没问,我以为你不需要。”
一句话,把岑念架在那,后来为了证明自己可以,岑念还真把车开出去了。
她对马路和车流有种天然的恐惧,这也是为什么拿了驾照这几年从没碰过,她在路上的时候,总感觉周围的车会朝自己撞过来。
每次安全地停在马路上等红灯,岑念都能深呼一口气。
还好最后安全到家,靳司扬欠的下场就是,手心很空,身旁的温暖离他三步远,岑念整个人带着几分劲劲的气性走,懒得搭理他的恶趣味。
靳司扬追上去:“生气了?”虽是反问,但语气明显肯定。
“没有,我又不是这么小气的人。”话是这么说,但岑念躲开了他伸过来的手。
这还叫没生气?
回到家里,靳司扬受不了身上的酒味,脱下衣服,身上只留了件黑色背心,他把脏衣服拿到洗衣房,正好撞上岑念。
靳司扬把手上的衣服扔在脏衣篓里,站的位置正好卡住她的视线前方。
岑念不明所以地看他:“干嘛。”
“脱衣服。”
他当着岑念的面掀起自己的背心,露出线条分明肌肉均衡的下腹,后来又得逞得够了勾嘴角把衣服全脱了。
岑念怔了两秒,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